时书:“谢无炽,没遇到我的前几十年,你是怎么过的。
”
时书说话时,被吻到喉结,谢无炽的气息加重了些,往下一刻不停地轻咬那枚小珠。
时书额头冒汗,眼尾变得绯红,但谢无炽越是一刻也不肯松开。
……
直到浑身情热而起,时书白皙的身躯被他抱在怀里,指尖将床单抓出褶皱,似乎难以忍受着在皮肤的水,听到皮肉湿粘连的声响。
“嗯……啊……”
时书先被背对着抱在怀里,接着,再被正抱在怀里。
他手指轻抚谢无炽漆黑的眉眼,腿横在男人雄悍的腰上,白净的趾尖正绷紧,足弓修长,在黑暗中一起一落地晃动着。
唇上和他深吻,另一个地方也在火热深吻。
也许是最近都让谢无炽满足了,他吻的并不厉害,不是狂急的进攻,而是徐徐图之。
时书和他紧贴,磨着他起伏的腹肌,被他吻着唇。
床铺发出摇晃的动静,时书清晰地感觉到谢无炽的存在,无论是亲吻还是抚他,鼻尖渗出热汗。
“宝宝。
”
时书轻轻地道:“嗯。
”
时书应完,听见谢无炽哑声说了句粗口,他在极端无防备的情况下会用外语骂人,而且是最近才暴露出这一点,不过他的嗓音说哪国语言,都是优雅磁性的腔调,而且很少出现。
□*□
……
白净健康修长的腿,被架着,在闷热的房间内晃动。
时书像鱼一样扭着,嗓音喑哑,乌黑头发潮湿地贴着软耳,被一只大手掌控身体。
房间内正是热火朝天之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侍卫走动的声音,正在篱墙外道:“大人?”
时书正被抱着,和谢无炽面对面,能看见谢无炽肩颈绷紧的染着暗光的骨形,像大理石打磨出的雕塑,强悍有力。
谢无炽犀挺的鼻梁上也是汗,头发也汗湿了些,抱着时书,肉湿咬的声音持续。
是辛滨,似乎还有别的人。
时书意识有些模糊,没反应过来,便被颠倒着抱起了身。
时书本以为谢无炽要走,没想到轻轻“啊”了声,脊梁一下软在他怀里。
还吃着。
“谢……”时书声音消失,咬紧牙关。
走到门后,谢无炽连件外衣也懒得披,隔门平静地问:“什么事?”
嗓音几分嘶哑,被风一隔便听不出来。
时书伏在他怀里,肩膀发抖,抽紧的肉声持续。
听到辛滨的声音:“元大人刚才紧急叫人来了信,西北边大火,烧得宙池王心里一片干,到了要水来救援的时刻。
正在叹息四面来敌,无能为力,尤其咱们还放出了风声,说要从东边进攻,更是吓得他六神无主。
”
“说下去。
”
仍在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