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吗?
一整个夜里,时书都睡不着,几次三番查看谢无炽的伤口。
翌日清晨,时书刚睁开眼,连忙收拾洗脸,取出包裹里的馒头干粮,蹲在一旁看着睡觉中的谢无炽。
谢无炽眼皮阖拢,睡着时的坐姿十分端正。
他腿上的伤口结痂了,但天气热,加上破皮面积大,感染的可能性很大。
时书第一个察觉到异常谢无炽睡得比以往沉。
看着他,时书轻轻喝了口水,喉头“咕噜”。
谢无炽哪怕在现代身世位高权重,但穿越来以后,吃苦竟然从来没吭过声,仅仅把一切都进步中需要扫清的垃圾,前行路上要跨越的关卡,仅此而已。
虽然是个少爷,心性却无比强悍。
时书看他,不自觉注意到谢无炽的脸。
俊朗的眉眼几分冷淡,浑身不可直视的矜贵感,相当帅气的外貌啊。
不是,就我哥这条件,追谁不是一个眼神的事?那不是勾勾手指就追到了?
所以什么情况?
我也太难追了吧?
时书脸的脸白净俊秀,带着几分复杂,目不转睛地看他,忽然,谢无炽睁开了眼。
时书连忙递上水:“醒啦?先喝口水,清早起床半杯水,利尿排毒。
你今天得多喝水了。
”
谢无炽接过水喝了两口,视线中,时书把干粮面饼掰成一小块一小块。
深色的硬邦邦的面饼,掰出绵密的饼层。
按理说,可以带些精细面囊,但怕被盘查行李时问,你一个奴仆吃这么好?
所以时书只带了最粗制的面饼,由玉米、黍摊制,味道普通,硬邦邦的,但胜在保存时间长。
时书掰碎了,递给谢无炽:“你吃。
”
谢无炽看他递来的干粮。
时书:“我洗过手了,很干净的。
我可是非常爱干净的好吧。
”
谢无炽眼中似乎想说什么,时书蹲在一旁看他。
看了眼门外,刚清晨,淡泊的晨光照在山峦和道路间,村落一派平静祥和之感。
谢无炽没说话,直接抬了下眉,示意非常明显。
时书秒懂,说:“我又成小媳妇了,还得喂男人吃饭。
”
喂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