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看着他起伏的胸口,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谢无炽,你怕不怕受伤?”
谢无炽:“怎么了?”
时书擦着汗,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我想起了以前看的电视剧,小媳妇家里来了个受伤的健硕男人,脱了衣裳浑身的肌肉,小媳妇给行动不方便的他擦着身子,擦着擦着,就和他看对眼了。
”
谢无炽似笑非笑:“和我看对眼了?”
时书:“……我以前很不理解这种剧情,看不明白。
”
谢无炽淡淡的:“是啊,你是不是从小到大,放西游记只看猴。
”
“……”时书看谢无炽的锁骨,起伏的喉结和脖颈:“可我现在懂了。
”
“哦?”
时书:“我懂了,一个钢铁一般强硬的男人,遇到一个柔情似水的小媳妇,是什么心情。
”
谢无炽好笑:“你变成了真正的男人,可以看点你该看的东西了。
”
谢无炽一伸手,时书的腿便跨过去,坐在他的大腿上。
时书还给他擦着汗,一寸一寸抚摸谢无炽的眉眼,还有皮肤。
在很早以前,谢无炽的气息,脸,身体,对时书来说确实非常耀眼,但好像没有任何化学反应。
可现在,时书用掌心轻轻触摸他漆黑的眉梢,俊朗的侧脸,线条清晰利落的下颌。
时书坐在他腿上,陌生但似乎很熟悉地抚摸他,感觉到皮肤的温度和轻微的粘滞感,直到谢无炽呼吸变得乱了起来,掠下了眼睫,和时书的双眼对视。
时书看着他,谢无炽双腿再分开一些,手臂更舒展地撑着地面,笑着道:“时书,你的眼睛里,有了情欲。
”
那把火,终于在他心里点燃了。
不再是懵懂无知的青涩纯爱,似懂非懂但又如坠云雾的性幻想,是炽热,身体的欲望,目光凝视和燃烧的爱欲之火。
时书喉结滚了一下。
时书呼吸有些急促,抓着谢无炽的肩膀,他好像有些渴望闻到谢无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