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俯下身去捧着他的下颌,唇瓣触碰后,舌肉无师自通地缠绕在一起。
“沽……”空气中发出热情的吮吸的水声,时书捧着他的脸,另一只手放在谢无炽的肩膀,无意识地抚摸谢无炽的锁骨和胸膛,直到将那片皮肤揉的颜色更深。
时书衣裳被脱了,白皙清隽的肩膀和窄腰,时书的腹肌比较薄,他被往前一搂,骑在谢无炽的腰间,谢无炽青筋浮突的滚烫大手正在他的后背上游弋,明暗两种衬色。
时书着魔地看着他,第一次感觉到,像小说中被下药了那般神思不受控制,几乎快有解离感的欲,他轻轻喘了一声,捧着脸,再抚摸着谢无炽的侧脸,更深地和他拥吻:“嗯……”
不自觉地出了声。
□*□
时书知道门关得很紧,什么也不害怕,嘴里被他舔得湿软成了一片,而舌肉的火热和韧性依然如此清晰。
时书和他接吻时,手也往下,一寸一寸从谢无炽的肩胛骨,沿着时常锻炼肌肉紧绷的后背,一直抚到尾椎骨的位置。
时书一路抚去时,谢无炽的情绪在上升,他一只修长的手掐握着时书的颈,恶魔一样问他:“喜欢吗?”
时书的手臂环绕着他:“喜欢。
”
“我诱惑着你吗。
”
时书紧紧地抱着他,呼吸着,尾音有粘连的呻吟:“谢无炽,你本来就很好,不管有人曾经怎么说过你,无论是我,还是别人,爱上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简单的事。
”
谢无炽五指轻轻松开,凑近再深一下浅一下地啄吻他的唇,一缕粘液没看住,滑到了白皙的下颌,时书舔了一下。
谢无炽:“你以前说过,不喜欢吃我的口水。
”
“……”时书脸急的有点变红,“正常来说谁也不会喜欢,但偶尔可以吃一下。
”
“偶尔?什么时候?现在,我们做爱的时候?”
时书被这个词烫伤了:“我们在……”
谢无炽含他唇肉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