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都记在心里。
此时,他们正走在一条大路上,一阵一阵的军马列队驶过,越发频急,比先前岗哨更密。
“靠近驻军了吗?”
时书遇到检查则把那张请柬和路引给他们看。
不几时,走到一处岗哨,几个旻军检查路引后,有一个人皱着眉头正要说什么:“我说,你们”
被旁边的人搭着肩膀,嘻嘻哈哈:“别说了别说了,走吧,喝酒去了,管这么多干什么呢?”
“唉……”
时书:“这什么意思?”
一旁还有不解的几个百姓,天快要黑了急着赶路扛起行李往前走,时书和谢无炽踏上道路,眼下是一片深峻的山道。
路上偶尔有人家,但明明是傍晚时分,屋檐上却无煮饭的青烟,家家紧闭门户,一个人看不见,宛如死亡之地。
密林透出鬼气森森的影子,时书踩着石头,左右观看,忽然之间,听到一阵鬼哭狼嚎之声。
时书注意力猛地被转移过去。
十分凄厉,宛如指甲刮着玻璃,时书脚下的落叶忽然一抖,一条绳索倏忽收紧,缠在他的小腿上。
“什么!”
事发非常突然,时书取出匕首迅速划断绳索,再抬起头,高高低低的山坡上出现几个头颅,正在大笑:“这两个人肥,像是大户人家的少爷,总能赚点钱了吧?”
“山匪。
”
听到谢无炽的话,时书吓了一大跳,一转头鼻尖嗅到浓郁的血腥味,林间倒挂着几具尸体,和曾经在大白岗看到过的惨状一模一样!占山为王,杀人越货!
时书心顿时跳到嗓子眼,低头找石头找棍子,几个人提刀跳了下来,挥舞大刀划出一阵银光,挥刀便砍!谢无炽手按在对方腕骨,撇过去,“咔嚓!”响起骨头被扭断的动静,将刀夺在手里。
“原来是哗变的旻军,在这做起盗贼生意。
”
场面顿时极为紧张,时书遇到过危险,但没遇到过如此着急直接来杀人的场面。
又是一刀砍来!一旁的人再次挥刀,对着人的要害之处便砍。
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