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时书:“你……割这么重,你不怕死吗?”
谢无炽:“死了算了。
”
时书咬牙:“没出息!”
时书涌出一股怒气,用力攥住他的手:“你真没出息,谢无炽!你怎么是这样的人?你真是扭曲,可怕,一点都不正常……因为别人不爱你,你也不爱你自己。
你能不能好好地爱你自己。
”
谢无炽脸色发白,唇中溢出微弱的凉气,他和时书靠的很近,凑近了,就能看见这张有迷惑性的脸,英俊,体面,矜贵,冰冷。
这张脸,在相南寺是迷惑人心的妖僧,在舒康府是救赎百姓的善人,在王府是直言进谏的白衣,在御史台是赌命的狂徒,在潜安府为百姓争利、与地主斗殴,流放三千里,再到煽动战争陷入乱世孽火永无宁日,一步登天掌管数州军权生杀予夺……在眼前,只是一个温度尽失的求爱者。
时书和他气息纠缠,脑中的愤怒在积蓄,往前了一步:“你不就是想让我爱你吗?”
时书凑近他的脸,一字一顿:“谢无炽,你怎么是这种人,你爱我,但我不知道原因,我对你的好有那么特别吗?你好像从来没有被爱过。
”
“没出息,你能不能像个人样,别人不爱你,你就没有自己的人格吗?你为什么不能爱自己!”
“……不就是想要我爱你。
”
谢无炽毫无气息地呼吸着,整个人像在冰冷的湖水中浸泡许久。
时书觉得自己真奇怪,看到这样的人,就情不自禁想温暖他。
但也憎恨他,不理解,但想复仇。
“这样你满意了吗?”
等时书意识到的时候,他亲到谢无炽的唇上了,男人真是应激性的动物。
时书脑海中理智不曾疏散,瞳孔散大,脑子里满是喝了酒之后的冲动感。
他亲谢无炽的唇,等谢无炽意识到时情况似乎开始逆转。
掌心里的温度冰冷,窗外的热闹欢呼声还在继续,似乎有人敲起锣来,一行人欢呼着整齐划一的号子。
时书咬了口他冰冷的唇,唇瓣涩口,等舌尖钻进去时觉得,太冰冷了,齿关坚硬,吻人的感觉也并不好,为什么谢无炽以前总是亲他。
时书想不明白,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中,烧去了他全部的理智。
渐渐的,口中似乎变得温暖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