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你要相信我和他清清白白,不信也给自己洗脑一下。
”
杜子涵:“所以是不是谢哥潜规则你?让你跟着他,就得和他有皮肉交易?”
时书懒洋洋烤着火:“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
“他喜欢你?”杜子涵再猜。
喜欢?时书后背泛起一阵竦栗感,这几天脑海中不断逼近,但他从未宣之于口的词,被杜子涵说了出来。
时书转头直勾勾看着他。
杜子涵:“谢哥真喜欢你?”
“你不要再说了!”时书突然暴走,“我完全不想思考这件事,你再说我没办法和他做朋友了。
”
杜子涵:“……”
“你真刚高中毕业啊?这种事还害羞逃避。
”杜子涵挥了挥手,“喜欢就喜欢了,有啥了不起的。
”
……谢无炽喜欢我?时书脑中如遭魔音,舒康府时只有模模糊糊的感受,流放之后却越发清晰。
时书:“但你怎么能说‘喜欢’这个大逆不道的词?”
他和谢无炽的关系,与纯爱完全不沾边啊。
甚至对于谢无炽的偏好,用“乱伦”“强制爱”“兄弟相奸”都比“喜欢”这词更贴切。
杜子涵干脆拒绝加入这场讨论:“搞不懂你们男同,不说了。
”
“……”
时书和他说了会儿话,门外,再响起敲门声,铜环叩击木门的声音粗暴:“来人!官府问询!”
时书站起身开了门,几件宽袍大袖,看起来是官府的文书,还有几位则披盔戴甲,显然是军队中的人。
时书问:“有什么事儿吗?”
“查看户籍,你们是刚搬来的对吧?都是从哪儿来的?”
时书说了谢无炽的名字后,对方神色缓和了些:“原来是谢大人的家眷,公子,你有所不知,森州作为边防重镇,单有甲兵之法,每家每户得派一个人去服役。
这不,昨晚风雪太大,粮道那边的路被山上堆积的雪淹没了,正在征役夫去开路清理积雪。
谢大人家里是不是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