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低头,腿边感觉到,像狰狞树根一样缓慢蹭过的温热。
一到夜里,他和谢无炽就这样!
白天好好的,一到夜里就抱着亲。
跟特么厉鬼附身一样。
时书准备走,手腕被拽住,谢无炽舔他的下颌。
漆黑的眉毛,一张英俊得偏于阴鸷的脸,哪有兄弟一到半夜就爱舔他。
时书:“你舔够了吗?”
谢无炽:“想操你。
”
时书后背绷了下:“有种再说一遍。
”
谢无炽的声音,在他耳边:“想操你的小洞。
”
你还挺有种的。
时书拽他衣领:“你还真敢说啊!白天呢?”
“白天晚上都想。
”
时书:“做梦!不知道还要陪你玩这种游戏玩多久。
”
时书曲起膝盖站起身,使出了浑身解数,这次终于没再被谢无炽纠缠,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只是临走之前似乎还听到了谢无炽张扬的轻笑。
可恶,气死了。
-
时书气了一晚上,直到忘掉后才睡着,早起看小猫,早饭后正是寒风凛冽之时,院子门口忽然响起脚步声,十分整齐划一的动静,不到片刻,有人敲了敲门。
“谢大人,森州兵马钤辖,我家赵将军有请。
”
□*□
谢无炽走到门口,片刻后回来,道:“今天我恐怕夜里才回来,自己做饭吃。
”
他说话直接忽略了蹲一旁的杜子涵。
时书:“知道了。
”
谢无炽穿上了雪衣,头上戴一顶笠帽,被这将士领着一起在风雪中走远。
“哇,”杜子涵艳羡地看他的背影,“果然,打出了名气的人,一到这里,自会有军部的人相邀请参与宴饮,早不再是一无所有的白身了。
”
时书:“随便他吧,哼。
”
时书还逗着猫,杜子涵忽然问:“你俩昨晚没事儿吧?”
时书:“……你听到什么了?”
杜子涵:“你喊不要啊。
”
“……”
时书百口莫辩:“总之很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