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感,尤其是性方面,总觉得他太挑逗和纵容,搞得时书……
到底什么意思啊?
时书在这纠结时,驿卒端着一锅姜汤进来:“诸位,昨天下雨感染上风寒的,都来喝一碗啊。
”
今天果然还在下雨,屋檐下垂着雨帘,石头上青苔被水浸泡后滋润出饱满的颜色,来福躺在台阶下的木板后睡觉。
昨晚感冒发烧的不止谢无炽一个,屋子里充满了打喷嚏的声音,听到驿卒加紧熬了生姜水,纷纷过来喝。
时书要了一碗端到楼上。
进门时脚步犹豫了一瞬。
谢无炽站在窗台边,正在看雨,衣服早已穿得整整齐齐。
听到声音转过来,接过时书手里的姜汤:“谢谢。
”
两个人中间有一种无形的气氛,谢无炽说:“刚才,是我”
但他话还没说完,手里的空碗就被抢走,时书早往楼下跑了,听到这句话无所谓地补充说:“哦,没事。
”
谢无炽掌心似乎还有余温,收回袖子里,才走出了门。
时书在楼下,就这么十几天,跟这群人好像都有了交道。
尤其跟那个许二郎关系最好,许二郎比他年纪稍大一些,在武举中考了不错的名次,刚成亲,还没和老婆过上两天日子,就跟着师父出远门押解谢无炽。
许二郎提着裤子,在时书旁边搭着他肩膀,一起在看狗:“我以前也养了条大黄,养了十几年,死了。
”
时书:“你什么时候养的?”
“五六岁养了,死了我哭了三天。
哎呀不能说,一说就想哭。
”
“……”
谢无炽站在楼上,眼睛里看着这二人,等回过神,身上有股他不能控制的情绪。
这许二郎,无论是外貌,身材,还是能力,都比不上自己。
谢无炽走到楼下,时书笑着转过脸看见他,顿了一下:“今天可以休息一天,不用赶路,你累了那么久正好歇歇。
”
“行。
”
谢无炽待在楼下跟这群人没什么好说的,回了房间。
许二郎悄悄看他的背影,问时书:“你哥好难接近啊,同行这么久了,都没和你之外的人说过几句话。
”
“他啊”
时书懒洋洋坐凳子上,心想你还是别问了,问多了伤心。
谢无炽就是很单纯地看不起人,在现代是豪门少爷,穿越来了也很快混成朝廷大员,哪怕被贬,他不愿意和别人说话,姿态高,仅此而已。
这就是他的高傲,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