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有人公事找他,醒过一次。
”
林养春冷笑:“好啊,垂死病中惊坐起。
下次阎王爷来叫,也跟着走了算数。
”
“……”
要把谢无炽搀到热水桶中,时书坐到床头,伸手抱他的肩:“哥,又该药浴了。
你醒不过来就不醒了,重心往我这方向挪。
”
没有意识,也不再强大。
时书将他从床上搀下来,满头的乌发垂到背后,宽大身形布衫汗湿透了,鼻息滚热,身体紧靠着时书,脸色是死人一样的青白色。
在屏风后,将谢无炽衣衫都褪去,唯独还剩一条亵裤,时书犹豫:“进再脱,大男人光着下半身多不好,万一被林太医看见,你也社死了。
”
沉入水中,时书手也伸到水里,摸索着谢无炽腰际的一圈布片。
“啧,腿这么长?”
时书把湿哒哒的裤子扔到盆里,扭头,才发现那小孩儿正看着自己,眸子漆黑,鼻间两点驱瘴的雄黄,似乎智力不高。
时书:“你在看什么?”
“……”
时书自来熟地说:“这位大哥哥生病了,我照顾他,帮他淋药浴。
你站在这里看,很好奇吗?”
小孩不说话。
时书说:“你要注意点,别像哥哥一样生病了。
桌上有苹果拿着吃,玩儿去吧!”
林太医看了药毕,这小孩儿也很快离开。
热水萦纡,热气在屏风后弥漫。
等谢无炽皮肤起了一层薄红色,时书拍他肩膀:“好了哥,到床上躺着去。
”
时书从没穿衣吃饭地照顾过人。
一个人完全丧失自理能力,把一切都交给你。
距离感森严的谢无炽,但这时,可以趁着他神智不清,肆意触碰他。
谢无炽强悍不起来,傲慢不起来,那双看人像看狗的眼睛紧闭着。
心智都被关闭,像玩偶店等比例的男模,可以随意捏他的脸,下颌,掐他脖子,摸他坚硬的腹肌,入侵他人格和自尊上的隐私空间。
怎么摆弄都可以。
时书看了他一眼,莫名视线发烫地移开。
为什么谢无炽总给他一些色情联想?肌肉,骨骼,男性肢体。
他练体育看得太多,从来没在意过,但谢无炽就莫名刺他的眼。
以前看过一篇病娇文,支配别人的身体会有快感,身体部位也存在象征意义,某些疯子,甚至会爱上一尊英俊的雕塑。
“平时摸你会反抗,现在反抗不了吧?幸好,我并不是很想摸。
”
时书碎碎念,把谢无炽从水里捞出来。
他有意识,重心会靠着时书,不那么吃力。
见他下半身出水,时书飞快用帕子一把裹住。
汤药呈褐色,余下污渍。
时书端来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