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姓元,还有姓旻,姓金的。
”
时书扭头看谢无炽,谢无炽挑了下眉:“你爹娘是亲兄弟?”
小树:“不是的。
”
时书尴尬地喝水,下一秒听到小树纠正:“他们是堂兄弟。
”
时书:“………………”
谢无炽:“那你怎么一个叫爹,一个叫娘,而不是一个叫爹,一个叫叔叔?”
小树还要说话,元赫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声咳嗽打断了对话:“小树,去厨房烧火。
”
小树瘪了瘪嘴,转头跑了,元赫走进来,三个人挤在一间狭窄的屋子里,气氛古怪。
时书能感觉到,这位元赫似乎偏内敛沉闷,并不喜欢有人到自己家里来,闯入领地。
片刻,大概元赫也闷的呆不下,拿出一把锤子敲打木楼的破损处,缝缝补补,他手臂的肌肉膨胀,脊背宽厚,一只脚牢牢踩在地上,看起来顶天立地。
谢无炽忽然说:“听说北悦国的百姓个个体格高大,深眼高鼻,迥异南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
元赫手上锤子一顿:“北悦国亡了二百年了,现在只有大景的百姓,有什么区别。
”
谢无炽:“都是大景百姓,血脉终究不同。
你们这些年处境窘迫吧?”
元赫回头看他,眼神中有凶光。
时书喝着茶,不明白这突然尴尬的气氛,挠头:“你们在说什么?”
谢无炽:“茶水已喝,就不再打扰了。
最近不要让令爱出门,以免被人报复。
”
说完,谢无炽起身离开。
时书闻到了厨房内的红糖鸡蛋香味,跟小树打招呼:“下次再见!”
走出门,时书才说:“你刚才说那些话什么意思,他都想动手打人了。
”
谢无炽抬手示意左边:“看,那是什么。
”
时书回头,原来是一方石头界碑,上面的刻字漫然磨灭,历经岁月侵蚀,但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