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生硬道:“他俩都说不坐了。
”
小树从背后冒出头来,喊:“娘。
”
“娘???”
时书本以为出来的会是妻子,看见是个男人已经意外了,再听到小树喊了娘,那男子回头摸了摸她头发,说:“去烧点水,给两位恩人倒茶。
”
时书一口气没上来:“男,男娘啊!?”
不是,哥们儿。
谢无炽神色不定,左右望了望后,神色历经了一瞬的思索,道:“盛情难却,进去坐坐吧。
”
男子说:“元赫,你去搬两张椅子。
”
刚才那位体格雄健的中年男,明明比这位孱弱的男子要有力量得多,听到这句话,知道无力否认,闷着头一声不吭进了房子里。
时书和谢无炽一起进了门,木板楼层,尘埃在阳光下飞舞,看得出主人家勤快,房子内收拾得干净敞亮,空余的地方才种了几盆花草。
“我叫元观,二位坐,我去厨房煮些东西,过个午。
”叫元观的男子,转头离开。
“原来这是兄弟。
”时书松了口气,不知道想到什么,猛地将茶碗放下,回头震惊地看谢无炽。
“兄弟?!这是兄弟??”
谢无炽掠下眼皮盯着茶水,明显的便宜货,但主人家却珍藏着用来待客,显然这里并不会有更好的东西了。
他抿了一口:“兄弟,怎么了?”
“一个爹,一个娘……”
谢无炽:“说出来。
怎么,剩下那两个字烫嘴?”
时书:“你。
”
门口,小树走了过来,站在一两米远的地方,好奇地看着他俩。
一个十分天真烂漫的小女孩。
时书说:“你家水,还挺好喝。
”
谢无炽放下茶杯:“你也姓元?”
小树点头如啄米:“我叫元小树。
”
“这一条街的人,都姓元?”
小树:“不是,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