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要什么?”
温文尔拍拍这张贪吃的小穴,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
“好痒……”她不知道要什么,下意识往他身下鼓起的部位瞄,她只见过他抵死不肯放下裤子的自渎,不知道这次会不会脱下裤子,
“好痒。
”
温文尔解皮带的手停住,“哪里痒?”
总觉得这句话不是要她正经回答,银荔有些生气地瞪他。
以他的修养还讲不出什么荤话,只是人挤在她腿间,狎昵地暗示,“你自己来。
”
来什么?
他膝盖顶在她双腿间,拉着她的手摸向他的腰。
解皮带。
抽出的皮带绕在她手上,温文尔松开牵着她的手,她愣愣地抓着他的裤头有点不知所措。
明明他的控制力远在她之上,她已经为她敞开了进入的地方,他还放开牵制,好像要她自己选择。
温文尔要她自己选择他。
哪怕胯部鼓得再大,他也继续忍耐着这样陌生的欲望。
只在这一手掌下,只在这褪去之间。
只要她选择他。
他克制地向前挺了挺胯,喉结扬起尖锐的弧度,好像引颈受戮。
银荔看看他,又看看他受难的下半身,懵懂地顺着他的意拉下他的裤子,她第一次脱男人的裤子……
一寸胯骨的距离,褪得格外漫长。
内裤裹着蛰伏的巨兽猛然跳出来,吓她一跳,温文尔深吸了一口气,俯视着她的脸上克制得有些变形,“还有呢。
”
“你……”她想说你就不能自己脱。
“礼尚往来。
”
她内裤还勾在脚上,被他羞得面红耳赤,一不做二不休,一鼓作气扯下他恰巧也是白色的内裤。
碰面了。
淡粉而笔直的阴茎赤裸裸暴露在她直视的目光下,龟头冒出湿漉漉的前液,茎身筋络绷起,底部阴毛丛生,两个圆球沉沉地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