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穴比他想象中更软。
含着他一根食指也要哭的样子。
条件反射地夹起大腿,还有一只脚勾起脚背,不敢让内裤掉下去,反而把他的手掌牢牢夹在大腿内侧。
他加多一根中指享受这穴肉里的柔软,不用手掌推开,她就颤颤巍巍地顶起了下体,大腿向外分开。
“温文尔……”
咬着食指关节含糊不清地从齿缝钻出模糊的音节。
她很少叫他的名字。
“嗯。
”
他在摸索她狭小的甬道。
“你、快一点。
”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垂吊在悬崖和悬崖之间的猴子,一边回不到原岸,一边看不到对岸。
温文尔瞥眼看来,这一眼飞刀似的危险。
他是没有性交经验,不等于他对性交一无所知。
她嫌他慢。
强硬地挤进三根手指,他手指微弯,抠弄她的壁肉,在很浅的地方摸到了她的敏感点。
为了报复她说他不够快,还特地用的指甲盖刮过那一处些微的凸起。
“不要、不要!”
她开始手忙脚乱地蹬他,被他压着脚踝狠狠地抠刮一下,穴道骤然激烈收缩,好像要把他的手指都吞进去。
烟花似的喷在他手上,喷得很漂亮。
还有一些喷到他衣服上,滚成一条黏腻的水迹。
呵。
高潮的恍惚间听到一声轻笑。
温文尔抽出手指,这会儿有了闲心,拇指和食指把玩她的阴蒂,小小一颗,慢慢地充血鼓起,不消一会儿就肿得立起来,缩不回去了,剩下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过她的穴缝。
折磨人的高潮刚掀翻她,又密密麻麻堆积了浪头。
他衣冠整齐,只脱了她的内裤,短短几分钟就玩得她去了两次。
抹了一手水渍,他转手擦在她光滑的大腿上,用她自己流的爱液敷她的皮肤。
她愣愣地看着他,脑子也随流水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