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梦一样缥缈模糊,哪怕被拒绝,也不多遗憾。
“你要去哪里?”温文尔没有直接回答。
“不知道。
”她带着一点意料之中的黯然,
“反正走啦。
”
“跟我走吧。
”
“去哪里?”
“回家。
”
“回哪个家?”
他有好多个家,长家、短家、本家、外家……家多得他住不过来。
“你家。
”
银荔愣住了,“我没有家。
”
“我给你买的家。
”
“噢。
”
她是临时插班生,联大没有分配宿舍,所以温文尔在校外置办了一处房产。
他自己除了宿舍,在校外也有一套房产平时周末居住,有佣人照顾衣食住行。
银荔的小庙里要放一尊大少爷了。
亦步亦趋地抬着大少爷进庙。
温文尔冷不丁地说:“你平时都这么不问为什么去你家,就带回去了?”
“那是你家,”她纠正他的用词,她只是个临时来客,“你做什么都可以。
”
“我要是想对你做什么呢?”
“什么做什么?”她头也不抬。
半晌。
抬头,“啊?”
奶糖味从她张圆的嘴里飘出来。
银荔条件反射地捂住嘴巴,睁圆眼睛。
一般来说,她的脑神经对“做什么”会自动往杀人越货、拐卖殴打上拐。
但是眼前这个人,刚刚才亲了她……
他想要她的身体。
纠结了一会儿,“也可以。
”
温文尔又生气了,感觉他在逼良为娼。
银荔真不知道这位大少爷一天到晚哪来的这么多气。
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