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膝分开压在她坐垫两侧,整个人在她身上的姿势近似跨而不坐。
银荔下意识扶着他的腰,被手掌下劲韧的肌肉烫到,慌张拿开。
他长长的尾巴在身后甩动,两簇外灰内粉的耳朵突然从发间冒出来。
柔软的毛皮搁到她眼皮底下,有呼吸韵律地抖动。
主动求撸。
银荔戳戳他的耳朵,“能不能变回大嗷嗷给我摸?”
摇头,“不方便。
”
室内布局导致活动空间不够宽敞。
她遗憾地一手蹂躏他的耳朵,一手狂薅他的尾巴。
“到换毛季了吗?”
“还没有。
再等等。
”
“嗷嗷……”
“嗯?”
“嗷呜,嗷,呜是什么意思?”
“你理解的意思?”
嗷,真不愧是我最争气的崽
小温:我很贵,别高攀
嗷:我不要钱,倒贴
0097人兽番外·狼·日常
无意识地蹭了蹭脸侧密匝匝的绒毛,银荔小小地打个哈欠,把脸埋得更深去,闷得呼吸微弱,雷打不动。
瘦弱的手臂下,郎定河动了。
他翻了个身,把毛长而密的背部翻开,用柔软的胸腹和四肢容纳她。
他是北域雪狼,后背覆满银灰的狼毛,像一场松软绵厚的雪。
她最爱搂着他的背在毛里打滚。
埋下去舒服是舒服,但睡梦中容易呼吸不畅。
有几次闷得她迷瞪瞪醒来,涨红了脸,原来是自己把自己埋窒息了。
后来他就不让她这么一动不动埋着,偶尔自己翻个身。
她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埋怨。
眼睛也没睁开,张嘴就啃上他搭上来的前肢,磨牙。
只有没断奶的狼崽才会这么叼着皮毛不伤筋骨地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