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零食摇摇机。
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那。
温文尔眼也不眨挥金如土就算了,郎定河怎么也不像个有钱的。
天天穿军大衣,从头到脚没品牌标签,没有贵族子弟习性,也没有烧钱嗜好。
就算他现在和她同款穿的便装,也才六千联邦币。
银荔怀疑地抱手手,“你工资很高吗?”
寡了好十几年,生活简约,工资奖金补贴各种收入没地花,狼族也不缺钱,郎定河从未注意过账户余额位数,谦虚地说:“够花的。
”
横竖都比她有钱就是了。
一别经年,此去归来,银荔还是个穷比。
自己萧索地叹气同情自己。
郎定河以为她叹气是逛累了,引她进餐厅雅座。
海上城导航指使的评分第一的餐厅,他甚至没看清卖点是什么。
等到落座相对,相顾无言的忐忑破土而出。
包间自带防窥系统,他又加了一层军级屏蔽。
“你点餐呀。
”
大包小包毫无节制地堆在储物柜,银荔很无奈地看着他。
圆溜溜的眼睛丧气地下垂,垂得连阴影都看不见了。
“你点吧,你想吃什么?”
“我不点。
”她不看价目表也知道很贵,她是有眼力劲儿的,打一眼就知道后面很多零。
太久没见,郎定河险些忘了她这性子。
别人送的,太贵不要;便宜的,应捡尽捡。
他回忆了一下那会儿她在他家住时会多吃两口什么,倾向她的口味下单。
郎定河点餐之余,银荔看着他,他穿这件黑白撞色的袖袍实在好看。
从左肩到右腰,是撞色的分界,半身右臂的白衬动作时若有若无地凸显出臂膀肌肉的轮廓。
另半身的黑色挺括,左肩胛骨向手臂和胸腔的位置徐徐展出两枝描金梅花。
他很像镇守雪山的古武神,体魄壮硕,气质寂寥。
山神在上,藏辉他眼中。
颔下立领的一圈白绒,叫人想起他本体,北域雪狼细雪一样的绒毛。
没有举动掩饰了,物是人非的疏远重新涌上来。
大抵不过一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
彼此都想问一句“你还好吗”,又知道各自发生的那些事是好不了的。
银荔扶额。
一想起路停峥那个畜生做的,趁郎定河被锁着,在他面前隔空操她,她实在没脸面对他。
身份不同,郎定河作为军方高层,不同于浸淫名利场的温文尔,星网上公开资讯不多,她也不知道他后来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