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浪,长长的中指陷入她的臀缝,亵玩屁眼,间或喘息之余作闲聊,“据说天使难受孕,你说,你父亲到底做的多狠,射了多少,才从你母亲肚子里浇灌出你。
”
他企图勾引她,引出她的无法承受。
银荔对他采取三不政策:不抵抗、不反驳、不说话。
路停峥埋头前看了她一眼,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两条腿在他面前敞开成M,这样的姿势还能走神走到天外。
他惩罚性地用舌尖刮过她一整条逼缝,从下到上,舌尖陷入娇嫩的肉,一刮即分。
等她下面的小嘴迟迟地咕噜一包水,他才予以奖励,舌尖抵着小小的泉眼吮吸微薄的雨露。
银荔双手伸过头顶,大腿条件反射地合拢,把他的头夹在细嫩的大腿肉间,又被他头也不抬握着大腿掰开。
“舔的时候,水比用手摸你多。
”
路停峥稍微停了一会儿,让她延迟快感,血色淡薄的嘴唇上水光潋滟,连同泪痣一并艳了起来。
那双能让特殊性癖的人看一眼就高潮的双手撑着她的腿根,“我要操你了。
”
用舌头插逼,原不知是这种风味。
他梅开二度尝食滋味,又比上一度感到新奇。
她人小,逼也小,逼仄拥挤,不为君开。
如果是鸡巴插进去,再小也能破开一条路,换做舌头,软韧不硬,心不够狠,连门都进不去,进去了也会被卷成一椎不得动弹。
他模拟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地从尖插到底,舌尖上下勾弄,拓宽通道大小。
她身上混着的天使血脉,除了残缺的翅膀和基因序列,哪里都看不出来;血是正常人的血,口水是正常女人的口水,逼水大概也是正常女人的骚味。
由于没有比较对象,他只好在她身上周而复始地积累经验。
当舌尖勾弄过密密褶皱的某一个地方,她开始抬脚踹他,一脚蹬上他的肩。
路停峥瞥一眼肩头的小腿,“这么浅?”
这么浅的话,容易遭罪也不能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