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一定是因为他没有给足她安全感,她才没有对他产生依赖的信任。
她突然觉得无从开口。
应该说什么呢?说我遇到了一个坏人,坏人很厉害很厉害,为了躲避坏人的伤害我想和你结婚……
银荔不想说这些,只好说:“你抱抱我吧。
”
朗定河不问为什么,长臂一揽,把她嵌在怀里。
把脸埋在他宽厚的胸口,两只手抓住他敞开的大衣外缘,她才更清晰地感觉到这个怀抱属于一个陌生的男人,和爸爸的不一样。
没有那种充满苦药的味道,也没有喋喋不休的话,取而代之的是沉肃与寂静。
她在他怀里,好小,像一只断翅的小鸟,小到哪里都能有容身之所,却选择跌倒在他的巢里。
他的大掌轻轻滑过她突出的脊椎,嶙峋的蝴蝶骨,一点一点安抚她不安的情绪,偏头吻她的被汗染湿的头发,像眼泪一样咸。
许久后,他轻声问:“发生了什么?”
怀里传来绵长的鼻息,她拽着他的衣襟睡着了。
“好吧。
”郎定河无奈地抱起她,带回房间的大床上,克制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晚安。
”
0032三十、时机
“我最近总觉得右眼皮跳。
古老的谶言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
莉莉丝一贯用夜莺甜美的歌唱家喉发出刻薄的嘲讽:“也许等一下的机甲概论课堂测试你就要挂了。
”
银荔:“……”
这、不、能、吧!
她垂死挣扎:“不,我觉得是有人在阴森森看着我,想把我变成所有物然后折磨我的那种灾……不是挂科!绝对不是!”
莉莉丝点开光脑里全帝国人民热爱的pojj文学站,拉开本日百大热文榜单:“你说的是《霸道总裁必修课程:囚禁笼中金丝雀》,还是《甜美秘书你别跑、快向司令官求饶》?”
银荔:“……还有没有别的?”
“《祭奠我与白月光的二三事》、《无情谪仙落凡尘,只为迎合心上人》、《知否知否应是绿茶红糖不加奶》……”
银荔:“……”
她真诚发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