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回心转意哦。
”
“你知道什么。
”
温文尔对她的一切意见都反着看。
“我知道伤心的误会要赶紧解释,否则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别人就不会再想原谅你啦。
”银荔双手摊开,扶住后脑勺躺下,她现在穿着机甲学院的裤子,什么姿势都不会走光,舒服得很。
大大咧咧像个男的。
温文尔瞥她一眼,懒得理她。
“要么你就再激将她。
”银荔回想她逃票看的那场舞台剧情景,“你抱我一下,亲我一下,当着她的面,把她激得跳起来,当面找你对峙,你就可以顺其自然解开误会了。
”
根本没有什么误会。
温文尔冷冷地想。
“抱你,亲你?”他已经逐渐接受这位选手的天马行空和语出惊人了,只是嫌恶地皱眉,“你在说什么东西。
”
和她相处时,温文尔总不自觉露出独属于十八岁年轻人的生气与浮躁,刻薄的针锋相对。
明明面对其他年纪相仿的女性就不会。
因为那些都是贵族,言行举止得体,思想深刻。
“还有一种法子!你左拥右抱,美女成云,那她就会觉得自己地位不保。
”
“你自己想想你会被这些方法打动吗?”
银荔很认真地想了想,虾片吃完了,她只好舔手指,“我不一样啊,我是个捡垃圾的乞丐,别人不要的才是我的。
很多人争着抢着要的,肯定轮不到我。
”
“而且我只捡安全的东西,从不捡有危险的。
”
简言之他在她这还不如路边破鞋有价值。
温文尔被她的歪理气得仰倒。
“那你要怎么办呢?总不能干等着吧。
”
银荔实在担心他会错过对情人解释的最好时机。
而温文尔懒得和她四肢不发达但简单的头脑连线。
银荔每天在上学、打工、和温文尔吃饭间穿梭,很快攒下了够交三次摘花基础罚款的联邦币单位存款。
随后收到了来自亚特兰学院舞会的邀请。
什么舞会?
她现在已经逐渐熟练用光脑查询自己不知道的东西了,进步显著。
[我捡垃圾]:你是要我在舞会上刺激一下慕子榕吗?
[vv]: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