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荔闭嘴了。
因为她学不会跳舞。
那她能干什么?
过去勤工,递杯酒?
啊,好像确实可以。
舞会是联谊舞会,一年一度,亚特兰学院里的商学、法学、文学等专业联合在一起,又被亚特兰学生称为“猎物之宴”,意指大家通过这个舞会寻找看对眼的猎物。
至于谁是猎物,谁是猎人,不言而喻。
[vv]:你人在哪里?
“请问您需要柠檬海蓝气泡酒吗?”
温文尔一转身,侍者不高不低,十分眼熟。
“这就是你的参加舞会?”
“我不会啊。
”银荔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你和别人跳嘛,我只会踩脚。
”
而且礼裙也左右穿不习惯。
“你做这个,能干什么?”
“一下午能赚600联邦币呢。
”
温文尔用眼神谴责她。
“客人,别不开心了,这杯我请您喝。
”银荔叹了口气,“您要找的女士在北偏西30°二十步外。
”
温文尔放眼望去,光幕投影清晰又如水波纹荡漾,衣香鬓影的人群三三两两聚集,他毫不费力看到慕子榕攀着一个高大男性的肩膀,形容亲密。
互相报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温文尔自问在心中也早早做好了利用感情砝码不成功的备案。
但那一瞬间,很莫名的,也许是酒意直愣愣冲上头,让他问出:
“你想亲我吗?”
银荔戴着白手套,双手扶着装酒的托盘,她不想出差错然后稀里哗啦赔钱,“不想。
你不清醒。
”
“是吗。
”
温文尔双手很稳当地接过她的托盘放到桌上,“我以为,你给我的建议,你会很想试试。
”
银荔:“……”
平时碰一下手指头都跟见鬼一样的那个人是谁哦?
她伸出一只食指,“客人,请问这是几?”
“1。
”他好像是清醒的,伸出手将她戴着手套的手指往下掰,但说出的话又不像清醒的,
“所以我只亲你一下。
”
周围听到声音的人全都雷劈过似的目瞪口呆,有人低头疯狂发讯号。
“好吧,只亲一下哦。
”
为了保住这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