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更方便进出,傅爻还在她的屁股下垫了个枕头,裹着白浆的液体肆意渲染,操出的水液溅得远,差点要溅到不远处的周清霈身上。
眼前活色生香,周清霈身下的性器又勃起,他看着时间,越来越不耐烦。
妈的傻逼傅爻都一个半小时了,还tm不射,不是说处男秒射吗?他怎么还不秒射?
秒射?秒个鸡巴。
死心吧周贱人,要当自己当,他这辈子都不当秒射男。
胯部撞击少女的耻骨,岑嫣被操得穴璧都缩紧,惹来对方一记拍打,可怜的臀肉都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了,像雪白的棉花糖上浇了草莓汁。
可他们很喜欢,次次都能感受到穴肉突如其来的夹紧,爽得他们头皮发麻。
但岑嫣不喜欢,她不仅疼,还觉得羞耻,但对方才不在乎她的羞耻心呢。
好似要将这些年受过的伤全都报复回来,傅爻让她数身上的疤痕。
“一条也别漏,漏几条,就多做几次。
”
岑嫣浑身都要散架了,多做几次,真怕自己被肏死在床上,明日的头条新闻就是:惊!某某女大学生激情过度意外猝死!
好丢人。
怕下地府也被阎罗王嘲笑。
岑嫣心累,身体累,眼皮都快要撑不开了,身体似乎麻木了,被动地承受男人的征伐。
她实在不是一个坚持长久的人,没抵抗多久便软了下来,操都被操了,除了让自己好受点,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她只想赶紧结束这场性事。
吸了吸通红的鼻子,她主动环住傅爻的脖颈,凑过去,轻轻蹭了蹭他的脸,下巴上的胡茬扎得她脸痒痒的,她商量:“那我数完就要结束,好不好?”
害怕傅爻会拒绝,她犹豫了一会儿,亲亲他的唇角,乖顺地贴近傅爻的怀里,是讨好的态度,她以前一贯这么用。
意料之外,傅爻没拒绝。
岑嫣被一边顶一边数。
一条、两条、三条……
可鸡巴无情地往深处凿弄,公狗腰顶撞出残影,岑嫣刚数过十,灭顶的快感又席卷上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