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嫣哭不出来了,眼睛发涩,她不想哭瞎,看不见很惨的。
只把手背搭在脸上,打算装作看不见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的人,就当作是被狗咬了两口。
俯视的姿态看去,只看得见微微张开的红唇以及精致的下颚。
她试图以此遮挡来自征讨者肆虐的目光,却又被一只覆有明显青筋的手给握住,扯开,一点点撕开少女的逃避。
“躲什么?你害得老子那么惨,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这些都是你该受着的。
”他们像连体婴儿一样连在一起,每一次的顶弄好似要把穴洞捣成肉泥。
傅爻拉着她的手,摸到胸膛上的丑陋疤痕,镶嵌在皮肤上凹凸不平的一道又一道。
羽睫轻颤,指尖像是被烫到般,岑嫣莫名心虚,想缩回手。
干脆破罐子破摔,她压抑住喉咙里即将泛出的呻吟,头一回理直气壮,脸气鼓鼓的:“你活该。
”
可傅爻偏偏要和她十指相扣。
傅爻一提,岑嫣又回想起那个令她难堪又丢脸的下午,她眼尾又红了,想戳死他的心都有了,“谁让你欺负我。
”
“我欺负你?”一声闷笑,灯光下的人挑了挑眉,不羁从眉目间肆意流转,他抬起少女的小屁股,手掌摁在又软又翘的臀部,用力往性器上摁,让撞击更有力,“是这样欺负吗?”
无赖。
只知道装疯卖傻的混蛋。
“那贱种许诺了你什么?跟老子说说,我倒要看看什么东西是我给不起的,狗叼来的垃圾都能勾走你。
”
一想起那个贱种哄骗他的宝贝,方才还一脸笑意的男人便阴沉下脸,气那不知死活的小杂种竟敢把手伸到他这儿,又气这个笨蛋被人随随便便哄几句就敢对他下手。
岑嫣不说话,不想告诉他。
反正她要的他也给不了。
操他祖宗的。
他冷眼看着身下如花枝乱颤的少女。
妈的。
操死她算了。
青筋勃发的鸡巴毫不留情地往里钻,每每撞击到宫口又退出,手掌固定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