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操,干得他哭求尖叫。
大不了明天请个假!蒋青松有时候会恨恨地想。
但也只是想想,为了情事不去上学,这种事偶尔一两次便罢,多了就是胡闹了。
晚上这次蒋青松是自己撸出来的,俞柳这小东西得了趣,最后帮都不想帮他,一门心思地使坏。
蒋青松可能心里还是藏着点儿不甘心,射在了俞柳逼上。
射出来的时候,他含着俞柳的舌头,吸得俞柳舌根发麻。
想到这里,蒋青松轻轻捏了捏小孩的鼻子。
俞柳脸上露出点不乐意的表情,皱了皱鼻子,蒋青松一松手,他又满脸开心地睡熟了,嘴角还翘着。
蒋青松笑着叹了口气。
差点让他折腾死。
日常与时间,做积极交公粮的好同志,灌了一肚子精液去上学
烈日下似乎永不休止的蝉鸣声,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就突然消失了,天气逐渐转凉,知了的叫声逐渐变成了落叶干枯后被来往的人或车压碎的声音。
俞柳和蒋青松现在住的房子是栋漂亮的白色的洋房,房子四周有面积颇大的私人绿地。
除了走车的路和露天停车场外,剩下的大部分区域里错落着玻璃花房、小路、养着水生花和小鱼的池塘。
后院搭着葡萄架子,下面摆了好看的椅子和小圆桌。
俞柳有段时间很喜欢去那里玩,但有次仰着脸观察葡萄几成熟的时候,突然好大一条虫子落到了他脸上,给小孩搞出了心理阴影,之后就再也没在葡萄架下面坐过,打那这里就成了家里雇的花匠小憩时的场所。
为什么要雇佣花匠,因为花实在太多。
花房里只有少部分的花,绝大多数都长在外面,庭院里随处可见的都是花,四季的花这里都有,无论什么季节,永远都有花朵在盛开。
种的最多的就是玫瑰,各种品种的玫瑰,连最外围保护着这片私人区域的高墙上也爬满了旺盛的爬藤玫瑰。
并且卧室和客厅窗下的两片玫瑰是蒋青松亲手种的,一直是他自己照顾着,从不假手他人。
花期到了的时候,每天清晨,总会有束扎好的玫瑰放在俞柳床头。
俞柳醒来后也总会快乐地闻闻它们,然后把它们插进花瓶里。
随着温度的变换,院子里的还开着的花逐渐变成了那些耐寒的品种。
他们房子的围墙外有条路,算是这片住宅区的主路之一,路边分布了零散的住户,每家每户之间的距离都够远,充分保证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