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说,他宁肯死在平阳县,也不会逃跑,至于我,我爹娘说了,我生是陈家人,死是陈家的鬼,我才不怕。
”
青松一脸惊讶,墨竹朝他笑了笑,追着陈恕离开了。
姜贞走后一刻钟,陈恕带着墨竹快马加鞭赶往平阳县。
而这边,姜贞原本同陈恕商量的是去附近的葭州府采买粮食和药材,走到半路上,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她看向一路上异常沉默的红杏和红药,“怎么了?你们今日有点古怪。
”。
红药想说什么,但是红杏在身后掐了掐她的手,制止了她。
今日一大早,在取早饭的时候,墨竹就同她们说了二少爷的打算,二人震惊之余,又不禁感慨二少爷的用心良苦。
墨竹说让她们不要在夫人面前流露出任何情绪,提前跟她们通气,是怕万一夫人在路上察觉不对要返程,要她们一定拦住她。
姜贞看出来两个丫鬟慌张的眼色,特别是红药,年纪小藏不住事,尽管红杏再三暗示,被姜贞盯住之后,红药也很快露了馅。
她扑通一声跪下,颤抖着身子,抹着泪道:“夫人,不是奴婢有意隐瞒,是少爷不让我说。
”。
姜贞睁大了眼,抓着她的手用力,指节泛白,紧张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红杏皱眉,着急地拧了红药一下,“不能说!”
“红杏!”姜贞怒目而视,她从未用这样严厉的目光看过红杏,小丫鬟在她的目光中委屈地埋下了头。
“红药,你来说。
”姜贞沉下脸,尾音你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害怕。
马车仍在行驶,路边垂柳上蝉声阵阵,车厢中夏日里的暑气让人喘息都觉得困难。
姜贞已经猜到了真相,握着红药的手也开始颤抖。
红药更是害怕,他家当初就是逃难来的盛京,当初在逃亡路上看到了许多人间惨状,因此墨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