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打了他一掌,“胡说什么呢?主子们好好的,有我守着能出什么事儿?”
青松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墨竹这才注意到,他后脑勺肿起好大一个包,连忙问道:“这是怎么了?被谁打的?”
青松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才拿了饭,从厨房出来,就有人给了我一棍子,我连人都没看清。
”
墨竹吃了一惊,慌忙跑去陈恕和姜贞的屋子,见二人正头挨着头在看书,心终于落了下去。
他进去禀报了青松被袭击之事,陈恕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让墨竹赶紧去看他们屋里可有没有损失什么。
很快墨竹就回来了,脸色苍白地道:“少爷,我们被偷了,我和青松的月银都不见了,还有衣服,甚至昨天剩的半块饼都被拿走了。
”
青松摸着后脑勺,龇牙咧嘴地从屋外走进来,哭丧着脸道:“我背的那个包袱,连皮都没给我剩下,这伙贼人是有多穷啊!”
陈恕思索道:“红杏,先去城里找个大夫给青松看伤,墨竹去楼下问问情况,看有没有人认识那伙盗贼。
”
这伙贼人显然十分熟悉客栈的构造,能在短时间内就盗取财物逃之夭夭,一定是熟手。
果然,跟着墨竹上来的客栈掌柜证实了陈恕的猜想。
掌柜先打量了几人的情况,见气质最好的两个主人并没有受伤,只有一个下人捂着头,瞧着也不严重,便放了心。
随后同陈恕为难地说道:“客
官,既然你们没有大碍,要不就算了吧?我再给你们换一间房间。
”
姜贞不解地道:“掌柜,为何要算了?我们要是报官,帮你抓了他们不是更好?免得影响你生意。
”
掌柜苦笑道:“夫人呐,您有所不知,他们都是从潼关县和平阳县逃难来的,那边如今惨得很,流民到处都是,像他们这样只取财不害人的已经是少数了。
”
姜贞震惊不已,华州府离那两个县还有近百里路,都有流民流窜,岂不是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