砺你,老夫还压了你三年,真是对不住。
”
陈恕抿了一口茶,恭敬道:“多谢夏大人的栽培。
”
夏文宣脸上的笑缓缓收敛,“听说你要成婚了?”
陈恕克制地笑道:“是,晚辈很快就要回扬州完婚。
”
夏文宣紧盯着面前的年轻人,观察他的神色,见他提到未婚妻子,眼神中的欣喜与疼爱格外真切,于是便知道,云喜那姑娘,没有半分机会。
不过就是为了顾惜人才,他也要好好劝一劝陈恕。
他叹息一声道:“若我劝你,不要同那姜氏成亲呢?”
陈恕手中的茶一晃,抿紧了唇问道:“夏大人这是何意?”
夏文宣意味深长地盯着陈恕,“小陈大人,几年前我就看中你这个人,我绝不会害你,那姜氏将来会给你带来大麻烦,其中机密,我不能同你说,但你相信我便是。
”
陈恕已是第二次听到这样的话,对着夏文宣,他无法像对陈明德那样撒气,但浑身的戾气已然控制不住,将茶盏放在桌上,陈恕起身朝夏文宣施了一礼,冷淡地道:“夏大人,晚辈之事不劳您费心,姜氏是我心爱之人,我必不会舍弃他。
”
说吧,他拂袖而去。
夏文宣并没有阻拦,只是在他身后淡淡说了一句,“你不信我没有关系,等日后,你就会发现,与姜家结亲,是多么大的错误。
”
陈恕头也不回,快步下了楼。
他同夏文宣说话的功夫,墨竹已经回到了陈府。
温氏随阮从南出去了,他并没有打探到消息。
又听主子的吩咐,去看看姜贞好了没有。
但是房里依旧没有动静,只有红杏无精打采地守在门外。
见到他一人前来,红杏疑惑地道:“怎么?你先回来了?二少爷呢?”
墨竹老老实实地回道:“主子半路上被一个夏大人给拦住了,叫我先回来看看姜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