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好的?对了,我的鸟你们挪进来没有?”
当时他是见又要下雪了,便想着把廊下挂着的鸟笼取下来挪到屋里去,但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
陈恕指了指多宝阁外挂着的一排鸟笼,无奈道:“太爷爷放心吧,翡翠珍珠都好好的,没见到您还叫呢。
”
老太爷笑了两声,叫江氏和姜贞坐下。
陈恕仔细地剥掉橘子外的白色经络,递给老太爷,“太爷爷尝尝,大姑姑送来的南丰桔,压一压药味。
”
老太爷接过来,却把橘子分成了四份,分给了他们,“你们都尝尝,甜得很。
”
他一如往常一样慈和,但姜贞却从老太爷灰白的脸色中察觉到一丝令人不安的预兆。
老太爷喝完药,很快陷入了沉睡,江氏和姜贞也要到外面暖阁中去用午饭,等下午老太爷醒了再过来。
陈恕与她们一起用饭,虽然他没有什么胃口,但老太爷见他不吃饭,便要生气,陈恕不得不胡乱填填肚子。
江氏终于能与长子说说话,距离上次分离其实不过两月,但江氏觉得长子似乎又疏离了许多。
“恕哥儿,这几日天冷,要照顾好自己,莫要得了风寒。
”江氏给陈恕盛了一碗鸡汤,嘱咐道。
陈恕应下,但鸡汤却实在喝不下,接到家书后,他一路心急如焚地赶回来,路上也没怎么吃饭,又守了老太爷几个晚上,身心俱疲,腹部也隐隐作痛。
但他不愿告诉父母,府里上下都在为太爷爷担心,莹姐儿愈哥儿也病倒了,他不能再添乱。
饭用到一半,飞霜道陈莹突然发起了烧,江氏立刻起身,匆匆道:“恕哥儿,你与贞贞先用着,娘去看看莹姐儿。
”
陈恕点头,目送她离去。
他的目光落在姜贞身上,女孩乖巧地埋头吃饭,每一粒米饭都细嚼慢咽,吃到好吃的菜更是愉悦地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