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愤怒地瞪
着所有能看到自己的看客们,在内眼角处有一滴细不可见的水珠,藏匿在凶狠只中。
悬而未落。
“说下去。
”
“佛在笑。
”
这个笑不是普度众生、和蔼的笑。
而是一种得意地笑。
那是藏匿在一颗善心只中的虚伪地笑。
“你想画得是真正的人性,可是大部分人并不能理解,也无法明白你所遭遇的一切。
所以,你很愤怒,用愤怒掩盖你内心的眼泪。
你像米亘那样疯狂的热爱绘画,把艺术当成是自己人生中的所有。
对你而言,绘画可以宣泄出你最真实的想法。
而这些想法,是用文字无法描述的。
”
付零看着这幅画,在里面,她能看到世间百态。
“我一直有一个理解误区,本以为你是给伯西恺的母亲洗脑让她自杀。
但是我仔细想了一下,推翻了最开始的想法。
你的画展用恶子弑母作为第一张画,应该说的是你自己内心当中出现过的无数次,想要杀掉你母亲的念头。
所以,你是给伯西恺洗脑,想要让他亲手杀掉自己的母亲。
对吗?”
“所以,你觉得伯西恺有没有弑母呢?”
“这本来就是一个无法被求证的问题,我的认为有必要吗?”
“当然有,这取决于你能否回到现实世界。
”
“……”
“付零,你很特别。
我在第一次和你交流的时候,就这样评价过你。
你的特别,是因为你能看懂我的画。
”
“我因为原生家庭从未接受正规的艺术教育,别说是专业院校,就是业余的培训机构也没能参与过。
”
“很小的时候,我在泥巴地里面画。
土壤是我的纸张、手指是我的画笔。
可我画的,是我被父亲、继母毒打的每一次。
我想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外面的人,在那栋1970号房302室里有一个孩子,在遭受着他无法承受的一切。
可是没有一个人关心,没有一个人在意。
”
“所以,在我父亲一次酗酒只后,他捡起墙角的折叠凳重重的砸在了我的右眼上。
”
“从哪儿以后,我的右眼就再也看不见东西了。
”
就像马白一样。
付零微微颔首,看着左手腕表浮现出来的那双钴蓝色的漂浮火焰,下颚线微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