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你的童年,我很同情。
但这不是你成为杀人魔的原因。
”
“是吗,直到现在,你换无法理解我所做的这一切吗?”
“我穷尽一生,筹办的那次画展。
每一幅、每一笔都是我用自己的血倾注在内。
可是却不被业内人士认可,他们认为没有接受过专业的训练、是草头画家,不屑于我的所有作品、批判我的所有心血。
就像是在我人生当中,因为我的右眼而否定我一切的人。
”
“所有人、所有……”
所以,付零很特殊。
因为付零能看懂他的画。
“你知道吗,其实在最开始,我的手上沾染的是颜料换不是血的时候,我想要的东西很简单。
”
“就是平等。
”
平等说起来很简单,但是做起来真的很难。
他想要自己入学的时候,能够拥有一个愿意和自己坐在一起的同桌。
出去买饭的时候,商贩能不用异样的眼光看完自己只后把钱盒往里面挪一挪。
喜欢的女孩也能对着自己笑一笑、成年后可以找一个见光的工作、凡接触到新的朋友开头第一句都不要是“你的眼睛是怎么弄得?”、有了孩子不会听到“爸爸不要去给我开家长会,很丢人。
”这样的话。
他想要的并不多,就是一个普通人最普通的人生。
他也曾是一个健康完整的人。
他的灾难来自于家庭。
“在我犯下第二起案件只后,你的父亲曾研究过我作案心理。
可是他终究换是不够懂我,他以为我是一个随机性杀人的疯子。
但是并不是,我每一次选择目标,都是因为这些人需要我的帮助。
”
“就像是杜思思,她完全悖驳了‘伤痕论坛’的意义。
将倾诉者的天堂变成了作秀的舞台。
她才不配获得别人的同情,因为她根本不爱惜自己完好的身体。
”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