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件披风是一样的。
或许裴长意他根本就分不清布料的材质,更不会知道,虽然青芜是个丫鬟,可这蜀锦料子名贵,根本不是自己能穿的。
若是自己当真穿着这件红色披风招摇过世,只怕会惹来事端。
红玉不知道徐望月在想什么,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怀里的披风,“二姑娘真的不穿吗?您恰好缺了一件披风的。
”
“姑娘缺什么,便有人送了来,真是好运极了。
方才那位青芜姑娘,她好生贵气······”
红玉还在喋喋不休,徐望月却只觉烦心,这其中道理,她不便和红玉细说。
她摇了摇头,从红玉手中拿起那件披风,这哪是什么好运气,分明是惹祸的事端。
徐望月转身便往屋子里走,细细思索着该如何是好。
“二姑娘,当真要藏起来吗?”红玉在她后头,忍不住叫了一声。
林翠儿刚好从院子门口经过,听到红玉的声音,竖起了耳朵,藏起来?她们要藏什么?
她躲在院子门口,探头探脑得看了一眼。
她站得远,瞧不清楚徐望月手上的是什么,可还是见到了那流光溢彩的红色布料。
好漂亮的料子!
她如今已知道了,隔壁院子里住着的,是嫂嫂家中的庶妹。
这样论起来,这位好心的姑娘和自己的地位,岂不是一样的。
这几日她在侯府无聊,便偷偷观察着隔壁院子的动静。
这位徐家二姑娘好生奇怪,每日一大早就出去了,到晚上才回来,也不知究竟去做什么了。
有这样好料子做的衣裳,她不穿,竟然要藏起来。
为何要藏起来?
林翠儿心中觉得奇怪,见红玉快要走出院子,她立马回头,快步走回了自己的院中。
“翠儿,你干什么去了?见鬼了?这么慌乱。
”林秀娥正在剥着玉米粒,抬头见女儿慌慌张张地回来,很是奇怪。
林翠儿正要开口,见紫玉还坐在一旁嗑着瓜子。
她摇了摇头,“没什么事。
娘,我们好些天没有见到哥哥,我们不如去他院子里看看吧?”
听了这话,一旁的紫玉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眼底眉梢满是嘲讽,“世子爷也是你想见便能见的?”
她站起身来,走到林秀娥面前,很是不屑,“如今你可看明白了?你们都搬来这几日了,世子爷可有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