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盛栀笑着说了声谢谢。
回去路上又找了一个附近的缆车,刚玩了滑雪盛栀身上很热,陆铮年都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快了几分,偏过头。
晴朗天光万里雪色。
她的眉眼在万丈峻岭之间是他唯一能在心底描摹的。
陆铮年忽然很心动,他想拍照留下这一幕,盛栀按住他的手。
陆铮年一低首:戒指戴在他的手指上。
“女戒忘了拿了。
”
陆铮年心脏在沸腾,血液发烫,他任她抱着,在盛栀要松手的时候低声说:“不要,我想和你一起戴。
”
盛栀看他一眼。
他占有欲怎么这么强烈且,奇怪?
盛栀无所不可地收回视线:“回去买。
”
“盛栀。
”
盛栀又看向他。
陆铮年坐在缆车中。
背景是缓慢移动的群山。
其实雪色已经稀疏,青朗慢慢彰显出来。
但他在这背景中,显得更像是清冷的一抹水墨画了。
现在这幅水墨画被染上世界的色彩,很淡,使他和这天地融为一体。
盛栀在这一刻终于感觉到他身上有某种生气。
很微弱很微弱的。
但他说:“我会尽我所能的。
”
不知道他是不是没有说完,因为他怀里的岁岁忽然扑腾一下,不知道从前面缆车看到什么,张开双手要妈妈抱,然后响亮地亲妈妈一下。
又张开双手往陆铮年那,啊啊啊叫着要抱。
陆铮年抱过来,软软的脸贴在他脸颊上,岁岁一边笑一边双手比划,觉得自己可厉害了,美滋滋地:
“妈妈,叔叔。
”
她扭一扭:“岁岁。
”
盛栀本来该低头和岁岁说不要乱亲人,不能这么外向了,虽然陆铮年可能已经习惯,但她先本能地看向陆铮年。
他还是有些无措,不像他见她时说的家里有小孩知道该怎么照顾岁岁。
她伸手轻轻地碰他的脸。
不像雪山上那么冰,有了一点温暖的温度。
她缓声说:“又不是什卖身契,一定需要你怎么样。
”
如果你一定要说。
盛栀看着他,“那我也会尽己所能。
”
爱是所有人一生的课题。
回去的路上恰巧又碰到下雪了,司机有一口蹩脚的东北话,乐此不疲地和他们介绍他接过多少东北的游客,然后又和他们介绍现在是这里的反季季节。
下雪冰雹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