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
已经算是默认。
薛谧张着嘴,许久没说话。
挂了电话,她转向徐晟:“盛栀答应陆铮年了啊?”
徐晟不太想管,还是耐心温和地敲了下方向盘,和薛谧说:“不堵了,还是先上工去吧大小姐?”
薛谧翻了个白眼,过后一踩油门:“如果不是你欠我的我现在就辞退你!”
徐晟耸肩。
辞退就辞退了,要不是为了陆铮年他会惹上这个祖宗?心里又在叹气,希望他陪薛谧出差这一个月不要出什么岔子吧,不然真的难解决。
盛栀默认了给薛谧的答案,修剪好后拿起花盆,没过多久,被陆铮年接过。
他前几天去医院换了营养针,现在看起来好一点,但看她时还是眼神闪躲。
盛栀有时候看电脑看累了,靠在椅子上没一会儿,就感觉他轻敲门,进来,然后给她按眼睛。
盛栀一开始想和他说:“你不用上班吗?”现在的话都变成:“你是在和我偷情吗?”
“.......”
陆铮年把花盆放下,盛栀放下剪刀:“岁岁说周日有运动会,不过小学没那么自由,只有家长可以去参加。
”
陆铮年眼睫一颤,直觉哪怕是他要求,这个机会也不会属于他。
所以他只是站一会儿,就说:
“周末我可能要出差一趟。
”
盛栀看他一眼,没说什么。
之后将近三天。
她没找他说话。
周六他发烧她才给他测了体温,晚上他给她吹头发,就在卧室。
盛栀不喜欢吹空调,微冷的夜地板都是潮湿的,他刚从公司回来没来得及换大衣,内里配着白衬衫,戴着眼镜。
映在镜子里像一个刚回家的年轻教授一样。
盛栀打完电话,在编辑短信,想起她当时觉得陆铮年就该去做研究相关的工作,他性子太淡漠,很难想象他处理金融事务起来是什么样子。
陆铮年发现她后面的头发总是微湿,湿着睡觉会很难受,轻轻地靠近一些,眼睛镜片不自觉看到“严朔”两个字。
他心脏一窒,呼吸开始困难。
医生说过在用的药应该避免情绪波动过大引起呼吸困难症状,他压下眉眼竭力平复,手还是颤了一下。
盛栀继续编辑。
吹完头发他垂眸,轻轻地偏头,吻了吻她的脖颈。
盛栀推他:“干什么?”
昨天才和他去了学校一趟,只是在上课不方便进去,他们绕了一圈在没倒闭的面馆吃了面,胡闹到今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