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天要和同事商量策划细节的事,他不可理喻。
盛栀看他一眼,不料被他握住手腕,陆铮年低声,跳进同一个陷阱里:“你帮我。
”
盛栀:“.......”
她揉了揉眼睛,可看他镜片底下眼睫已经开始潮湿,呼吸也变烫,确实像是发病了,每次他都这样。
她真是,不明白。
她帮他他难道会好受一点,难道不是更加精疲力尽没办法抵御发烧吗?可他就是喜欢,她放下平板一瞬间他已经吻上来。
还有理智,知道克制,但今天领带都被他沾湿,连声音都颤得厉害。
天还没黑全,要不是岁岁没回和在之前暑假辅导她的姐姐家里玩,她真担心阿姨和岁岁听到。
盛栀低头看他:“你就不能正常一点。
”
她觉得他今天这么反常应该别有原因,但他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还是轻而易举地就被试出所有底线,然后后面十几分钟都在低吟。
陆铮年握着她的手,最后埋头在她脖颈边,想问她为什么找严朔,问不出口,呼吸声太急促,怕她反感其实现在心脏还在痉挛,只是压抑着不敢哼出声。
他只感觉要死在这里。
可她看着他,偶尔只让他自己解决,他都觉得自己再狼狈卑劣,也是得到了她的允许。
擦完手,盛栀起身让他回自己房间。
她今天不想在这睡了。
陆铮年靠着床头,抱着她的腰,斯文狼狈,清矜颓靡,声音喑哑:“我睡。
你去我的房间。
”
他又想低吟。
他平时不会这样。
怎么知道现在要怎么清理。
盛栀没答。
谁要睡他的房间。
谁知道半夜在隔壁客房听到柜子被打翻的声音,本来隔音很好,可今天很热她开了窗,从窗台看到陆铮年没开灯。
她绕到房间门口,敲门。
过了一会儿去拧门把手。
门开了,陆铮年握着门把手,站在房间门口,满头冷汗,漆黑瞳眸清寂,手腕上绑着领带。
他伸出一只手拉她,才发觉这一点,陆铮年看着手腕。
瞳孔有些发怔。
他不记得自己在陆望的消息里看到什么,更为了阻止自己自残用了什么手段。
但盛栀透过月光看到后面打翻的一抽屉药。
猝不及防的,她想起那次急救。
别墅里大半夜。
岁岁今夜住辅导老师家不回来,盛栀冷静地拨电话给医药系统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