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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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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

    在黎巴嫩时间要比她想象得长。

    她忙不过来,有时甚至和陆铮年几天聊不了一句。

     陆铮年的思维越来越停滞。

    沈霁越来越明显发现这一点,不再提醒陆铮年来上班,问打游戏的厉择他什么时候会好。

     是他告诉他们陆铮年狠狠病过一回就会好,这句话现在已经变成吊在他们面前的胡萝卜,盛栀暂时还不会和陆铮年分手变成另一根。

     他怎么和盛栀在一起还是这样。

     厉择一顿,没有回答。

    任何病都有治愈不了的并发症,他怎么知道陆铮年在想什么?他只看出来,陆铮年是真的对这个世界不在意。

     他也了解一些消息,知道陆铮年个性从来都孤僻,高中时甚至是盛栀拉着他去见的母亲。

     那是他们最后一面。

     陆铮年给母亲扫墓,只有厉择知道他是真的想过求死。

    也许对没有一个家的人来说独自还被喜欢的人厌恶地活着实在太难了。

     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可寄托。

     陆铮年在做饭。

    他的反应常常很慢,也总是一时半会想不起自己原本做什么,线上的咨询建议他做一些简单的小事,还给他看了一个视频。

     他其实明白那是阿兹海默病人照顾自己的片段,但不太能明白他为什么要看这个。

    已经病成这样吗? 他觉得自己有点反复。

    偶尔想起盛栀这个名字,对疼痛的敏感度会高一点。

    但最近越来越少想起。

    不是他不愿意,而是,好像已经快想不起来。

     他恶化得非常快,简直是呈指数级,以至于外卖都不会随便叫。

    他有时听不到有时分辨不出来。

    只状态好的时候才去看岁岁。

     没有原因,他也很少碰手机。

    他感觉掌心很痛,伤口很痛,无形之中把那当成一块烙铁来看。

     直到今天接到电话。

     他接了,后面几乎不说话听着她的安排,上了飞机,才有些恍然。

    在候机厅那几个小时,他盯着飞来飞去的航班,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能从高空跌落。

     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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