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和空洞和陆铮年真的很像,又别开头。
严朔:“你这样对我。
”
他掉下泪来,慢慢摇头:“你会遭报应的盛栀。
”他又想起来什么,红着眼睛笑:“不过那又怎么了?你十八岁到二十八岁,是我陪着你,这十年永远是我的,他永远也夺不走。
”
他以为盛栀会生气,会在意,这至少说明她真的后悔和陆铮年错过那十年。
可她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不否认那十年是她自己选择,也不否认自己爱过她。
但她现在确实是不爱了。
严朔有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他靠在墙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下属在外面很久不敢进来,对上他视线才低着头把文件拿过去。
一些治疗资料,私人疗养院的。
严朔一目十行,看到确认失忆,捂着眼睛,靠着墙大笑了一会儿。
下属不明白这个疯疯癫癫的boss怎么边笑边掉眼泪,但见他挥挥手,忙往后退。
严朔声音是冷漠的:“把这个资料给我发过去。
”他手里拿着的是他这么多年和盛栀共同财产,一切婚姻的痕迹,眼珠格外阴森:“一张也不许漏,明白了吗?”
他不许任何其他人赢。
十二年前是他,十二年后也只会是他。
陆铮年病成那样,他怎么和自己比?他连和盛栀的过去都不记得。
他注定输得一塌糊涂。
陆铮年的病时好时坏,他偶尔回别墅,岁岁有时候都不上来,他怕吓到她,也就不靠近她了。
岁岁偶尔在电话里和妈妈抱怨:“叔,叔叔不理我。
”她短指头戳手机,哼哼:“不理她。
”
陆铮年一直没出现在镜头里,他不出声,偶尔盛栀喊他他才会看过来,但很少对脸,岁岁举不起来,他也不低头,有时候好像是故意的。
话也很少。
有天她专门打给他,他不接转成语音电话,呼吸声持续很久后他和她说:“盛栀,你不要生气。
”
像个机器人,程序设定他只会这一句。
盛栀没再多说什么,后面就很少单独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