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个吻过后盛栀问:“医生有没有说,你不能这样?”
陆铮年大脑故障,只知道她欺身过来时本能吻她,半晌后,她开始吻别的地方,他才反应过来。
呼吸盖过哑意,急促凌乱:“......我不知道。
”
盛栀抿唇,对早上给了陆铮年委屈受有些愧疚,手伸出来,声音很轻:“我帮你?”
陆铮年本能摇头。
不,他会死的。
盛栀没听。
他还没有按住她,她已经起来拿了一包卫生纸过来,越过他的阻拦直接低头。
半个小时后,他濒死在她手里,呼吸几乎都没有了,眼睫还在颤。
连盛栀的碎发都被他眼泪沾湿。
盛栀还想和他说话,想看看他发烧没有,但又分不清这体温是不是正常的。
搞不清,他也不答,她只好自己去拿纸。
窸窸窣窣里陆铮年蜷缩着,闭上眼,喉咙里终于溢出来很低很低的哽咽声。
盛栀才刚擦完手,哑然,“你怎么。
不是没怎么样你了。
”
她擦他的眼尾。
陆铮年埋在她颈边,慢慢地呼吸着。
盛栀只好又把手擦了一遍,看他眼神还涣散着,也不管了,只给他擦眼泪,边擦边抽卫生纸,低声:“真难伺候。
”
陆铮年眼睛失焦,挪动唇喑哑地一个字一个字说:“知知。
你杀了我吧。
”
他蜷缩着抱着她。
慢慢地说:“你杀了我。
”
他怎么受得了这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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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
第五十四章
药效发挥得出人意料得晚且快。
第二天早上陆铮年模模糊糊地听到她和他说去工作室一趟,接着闹钟开门声次第响起。
他没能挣扎出梦,只眼球微动,就陷入更深的睡眠。
但没能记得自己梦见什么。
只记得那是一片汪洋的海。
他在那之中无尽陷落。
陆铮年垂着眼睫慢慢闭上眼,手指忽然一动。
他握在手里拿过来,是她的手表。
在一盒抽纸旁,像沾染了清晨的露水,湿润又冰凉。
“.......”陆铮年呼吸猛地急促,条件反射攥紧手表,到阳光慢慢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