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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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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栀放下平板,想了想:“现在有时间给我了?” 她怎么说得好像他只管岁岁。

     陆铮年心里又扯着疼了一下,但又疼得不剧烈,甚至可以说是耳鬓厮磨带来的痒意那种程度般。

     岁岁睡午觉后他们在阳台耳鬓厮磨,分开后盛栀继续去处理工作,陆铮年头靠在卧室门上捂着眼睛,低吟。

     他怎么这样容易上当。

     骗她去午睡,实际上中午两个小时,脖颈处的潮意退了又涨,他蜷缩着闭眼,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又无耻地继续克制着自己的喘息声。

     用了一切龌龊的词汇阻止自己,最后出去两分钟就缴械投降。

    岁岁明天要去学校,她在给她整理小书包,看到他出来。

     “怎么睡个午觉还把头发弄湿了。

    ” 盛栀反应过来,看他一眼,他浑身紧绷,眼尾潮红,连垂下来的手指都透着颓靡的沮丧,喝着冰水,牙齿碰着玻璃杯边缘。

     陆铮年闭眼,感觉自己好像在喝一杯鲜血调成的鸡尾酒。

     他知道她已经看出来,心脏被掐着跳,比最濒死时还快。

    陆铮年恨自己的狼狈。

     盛栀什么都没说,让岁岁去画画,自己走到他面前。

    陆铮年不肯给她看他的眼睛,盛栀只好伸手托着他下巴让他转回来。

     眼神因为她的手抬着是向下的,湿漉漉的眼睫却像乞求的人是他。

    盛栀都能看到他发间的潮意,耳后的鲜红。

     盛栀看他:“怪不得身体不好。

    ” 她怎么这样污蔑他。

     最可气的是,她污蔑他完之后还要把他的外套拿起来,给他问:“我要去新开的店一趟,你和不和我去?等阿姨回来出发。

    ” 陆铮年指尖发颤地接过那外套,没答话,她已经自顾自走开:“走之前收拾干净。

    ” 陆铮年在洗手间镜前低头,沾凉水的手指死死地捂住眼睛,放下来,鲜红从眼尾蔓延到脖颈。

     他只能使劲地清洗手指,直到手指都发白,然后才看向镜子里的人,眼神恍然。

    他本来就死过一回,不介意在她手里再死几次。

     和她上车。

    午后有点晒,换了防晒模式外面看不太清楚里面。

    盛栀没让他开车,就自己坐了驾驶座。

     系安全带时,他突然俯身,把幻想的部位都亲了一遍。

     盛栀揪着他西装外套,低声恼怒:“不是让你弄干净......” 陆铮年埋头在她颈边,闭眼。

     “我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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