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罡微微蹙眉,文武百官也脸色各异。
是与否的答案很明显,可偏偏大景帝不愿回答,甚至用帝王权威压制严罡。
大景帝半边身子都麻了,他压根不知道当年有这事。
张阁老只字未提。
思及此,大景帝忽然醍醐灌顶。
他入京前做了万全准备,足足三个月的时间,一举一动模仿的惟妙惟肖。
哪怕是动怒的表情,就连张阁老都挑不出破绽。
京城中错杂的关系,重大的事宜,无一不背得滚瓜烂熟。
记忆中,根本没有这件事。
大景帝道:“严罡,你可知欺君之罪?”
“大殿之上,竟敢编排太祖临终之言?”
严罡:“臣不敢。
”
此话一出,文武百官皆松了一口气。
唯有零星几人,脸色变了又变,脚步挪动慢慢靠近了些。
萧璟州早料到事情不会顺利,他道:“我父皇征战沙场多年,刀伤无数。
你可敢脱下龙袍验明正身?”
大景帝怒视道:“竖子!”
“当年孤流放陆太傅,果真不错。
他竟然教你变得如此目无尊长!”
陆恒听到大景帝诋毁陆巍奕,攥着刀的手都紧了紧。
沈岚拍了拍他的肩,才让他稍稍冷静下来。
萧璟州目光如炬:“你既不敢验明正身,又不肯直面严大人的话?
你是觉得咬死不认冒名顶替,孤就那你没办法吗?”
文武百官察觉萧璟州要动武,心中一惊,纷纷跪地。
“求陛下宽衣,验明正身,让大景朝百姓信服。
”
不仅如此,御林军也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