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景帝见到此情此景,心都凉了半截。
他后退半步,跌坐在龙以上,头上的冠都掉落在地,发丝凌乱披散在额前。
方才威严的帝王,瞬间变得狼狈。
大景帝气极反笑:“好好好,你们都来逼孤。
”
“那就让你们看看!”
大景帝当众解衣,愤怒到脸赤,一直绵延到脖颈。
龙袍褪下,干瘦的皮囊上有纵横交错的刀伤。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唯有严罡陷入沉思。
大景帝道:“这都是孤带兵出征所伤,每一道伤疤皆是为国为民。
你,你们竟敢疑心孤的帝王身份。
真是该死!”
文武百官跪了一地。
“陛下恕罪,臣等该死。
”
好半晌,大殿之上传来笑声。
众人闻声望去,却发现来自萧璟州。
大景帝穿上亵衣,半眯着眼:“逆子,你笑什么?”
萧璟州:“难为你煞费苦心,在身上划了数刀……”
不等萧璟州的话说完,城外传来阵阵战鼓声。
大景帝眼睛一亮:“定是张阁老带兵勤王。
”
“逆子,你若肯悔改,孤念在父子情分上,饶你一命。
”
萧璟州面色不改,大景帝倒是拿不定主意,他担心萧璟州会先灭口,皆是他还是逃不过一死。
好半晌,萧璟州才吩咐道:“陆恒,看管殿内之人,一只苍蝇都不能放出去,胆敢反抗者就地诛杀!”
看着萧璟州往大殿外走,众人都以为逃过一劫,却没想到他忽然停下脚步,回头。
他皮笑肉不笑道:“忘了告诉你们,京郊营地的兵力,乃是父皇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