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跟妙姝那样嚎啕大哭,纠结了会,说了实话。
唐笙松了口气,眼泪却未止住。
她知道秦妙观的过往,也知道颐宁宫的两位母女情深她的陛下方才应当是受到刺激了。
这个时候她也不知如何安慰秦妙观,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似乎要将她揉入骨血。
“落花残败,朕方才经过,心生哀怜罢了。
”
秦妙观一旦想要伪装自己,总会不自觉地说起帝称,唐笙早就觉察了。
“你猜我信吗?”唐笙反驳她。
秦妙观偏首,避开她漾着水泽的眼睛。
再着么被唐笙盯下去,她迟早要和盘托出。
“太后同朕说起妙姝的婚事。
”她扯开话题,“妙姝不愿嫁人,她们实在吵闹,朕就回来了。
”
陛下不愿多说,唐笙也不愿揭她伤疤,戳她痛处。
太后事事为二公主计,唐笙读原著时都为她的慈母之心感动。
秦妙观这样说了,唐笙便更笃定心中的猜测了。
怎么不好的事都让陛下遇上了?唐笙在心里为她鸣不平。
“陛下。
”唐笙颤音。
“我在。
”秦妙观拭着她的眼泪,“不哭了。
”
唐笙被她一哄,没忍住嚎出了声。
这声音惹得秦妙观直叹气本来她是被哄的那个,怎么转头来倒成了哄人的那个。
“陛下。
”唐笙光唤她不说话,音调微变,情绪充沛,“陛下。
”
呜咽了几声,唐笙也觉得自己丢人,这才收声,缓了缓道:
“以后我陪着您。
”
秦妙观莞尔:“我知道。
”
笑着笑着,她眼底便映出了泪光:
“可你明日就要走了。
”
第98章唐笙托诏,拾级而上。
临别前夜,秦妙观没批折,早早拥着唐笙睡了个好觉。
晨间唐笙蹑手蹑脚起身,去拿自个的圆领袍。
秦妙观一直在闭目养神,瞧着她束手束脚的身影没出声。
唐笙每个动作都很缓慢,跟上了年岁的人似的,生怕衣料摩挲声打搅秦妙观的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