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稳妥的历练。
果不其然,唐笙在听得“引进百姓之言”这句后,便选了通政使。
引进百姓之言而无直接处理之权,这差事表面瞧着得罪人,实际背后有人担着。
秦妙观样样都考虑到了,一步一步牵引着唐笙上了钩。
她装模做样道:“为何要选这个差事,担些闲差不好么。
”
唐笙一五一十地说起了这段日子在幽州的所见所闻,讲起了今天在回京路上碰上的事。
“你能看到这么多,是好事。
”秦妙观说,“朕还是皇女时当差也瞧见了这些,那时无能为力,如今坐稳了位置,才有机会推行新政。
”
唐笙枕着秦妙观的腿,满眼水泽:
“所以,我想当个好官嘛,而不是那种食君禄还搜刮民脂民膏的。
”
秦妙观微仰首,好让自己错开唐笙的凝望。
她叹道:“若是天下官员,都能这般想便好了。
”
唐笙安慰她:“总会有那一天的。
”
“沈七是谁,朕会派人去查。
想来应是沈家旁支,老太傅治家还算刚严,不会纵容此事。
”
“我这算不算引入百姓之言,上达天听。
”
“算。
”
窗外的阴翳消散了,虽是午后,阳光却还是清透的。
唐笙起身,双手撑在御座两侧,俯身贴近秦妙观。
这大逆不道的姿态,秦妙观竟也忍下了。
“那我可以讨个赏吗?”唐笙维持这具有侵.略.性的姿态,眼眸却还是明亮的。
秦妙观勾着她的腰间的革带,将她拉得更近了,蛊惑似的鼓励她:
“你想要什么赏。
”
指节顺着领口滑入,勾散了裹得严密的交领。
秦妙观的指尖抵在她的锁骨中心,轻轻画着圈。
唐笙喉头发涩,像是藏着很多话,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
秦妙观被她温热的气息撩到了。
颈间和面颊略感酥麻。
只差几寸了,秦妙观的唇瓣开开合合,露出一点洁白的齿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