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骁:“……”
他彻底无语了。
活爹,这是真的活爹,谁家?好人今天领证,只用一天的婚假,第二天就飞到国外出差?
领了证,不多休几天婚假吗?不休年假吗?不度蜜月吗?
这是真正的工作狂,跟裴远之相比,他甘拜下风。
出差的事,晚上回?家?时,裴远之也跟季舒楹说了。
一回?生,二回?熟,何况律师这行业就是这样,经常一年有大半年都?在出差,季舒楹点了点头,心不在焉地说知道了。
走之前,裴远之交代家?中保姆,好好照顾太太,也叮嘱过廖音多加留意。
即便如此,没想到第二天季舒楹就出了问题。
一开始是晚上起夜上厕所,图方便没有披外套,季舒楹直接穿着单薄的夏季睡衣去了,第二天早上起床,她便发现自己开口?说话时声音有一点哑。
季舒楹没当回?事,偏偏她隔壁工位的女生也感?冒了,咳了一上午,坚守在岗位上,于是……
下午,季舒楹发现自己也开始喉咙痛、鼻塞、流鼻涕。
发现不舒服后?的第一时间,廖音就送她去了医院。
裴远之在跨洋航线上,他这次的出差,是临时通知的,要去美国KS总部,既见背后?真正的创始人,也要代表KS去会面一位大客户,标额大得吓人。
相当于一次来?自创始人的‘考验’。
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裴远之刚落地,手机开机,就收到了廖音发来?的消息,以及数个未接电话。
纽约时
春鈤
间,凌晨一点。
JFK国际机场,6号航站楼。
作为纽约最繁忙的机场,凌晨时分,肯尼迪机场内仍是灯火通明?,人流匆匆,不远处的黑色夜幕中,时不时的有飞机起飞降落,一闪一闪的灯在天空中缩小,最终成?为星星一般渺小微弱的亮点。
经历了在空中飞行长达十四个小时漫长旅程的旅客们,都?面露倦容,神色倦怠。
助理?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跨洋旅程实?在磨人,再看向旁边,饶是精力充沛如裴律,眼下也淡淡乌青。
电话紧接着响起。
裴远之接了电话,听完廖音说的话,眉头微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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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生病时是人最脆弱的时候,哪怕是平日里再坚强的人,也不例外。
孕期,医院不好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