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募捐多少才够?”
经老爷是上海商会的会长,经晚颐笃定盛怀初就算在这节骨眼上对她发难,也不敢闹得众人皆知,不然她是不会单独去找尹芝的。
“你是什么时候见的她?”盛怀初耐住火气,总要先弄清楚了才行。
“就是前两天,难不成她都没知会你一声?亏我舍了脸面约她出来。
”
“先出去吧。
”盛怀初一手按在听筒上,右边的太阳穴突突跳起来,等电话的一时半刻,长得难熬。
“是我,你前两天和经晚颐见面了?”
“是呀。
”
他那头问得焦急:“为什么不告诉我?”
尹芝这边却沉默了许久:“不是你让她来找我的?”
盛怀初听她只是语气平常,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原来并不是这样安排的……她具体和你说什么了?”
尹芝心里一揪,含糊道:“没什么,关于她孩子,拢共三五分钟……又是旁人的私事,听过就该忘了的,要是让我把原话复述出来,那就太为难人了,我和她见面总是不太自在的。
”
听她这样讲,经晚颐倒像是按着自己的约定作了澄清,但她为什么要单独去找尹芝呢?
盛怀初不好再逼问,觉着得和她见一面,才能真的放心:“我晚上过来,让老吴替我留着门,恐怕会很晚,你先休息……”
尹芝忙道:“别了,近来出了那么多事,你这么忙,来来去去的时间都花在路上了。
”
她的反应说不出是体贴还是疏远,盛怀初只好又道:“那我明天让人接你过来,还是上次我们住的地方,带着兜兜和刘妈一起来,你也不必担心了,多住几日?”
尹芝蹙起眉头:“这几日准备送兜兜去托幼班的,已经和托幼所的先生讲好了,不能说不去就不去,而且要接要送,我也走不开的。
”
盛怀初没再坚持,心里的不安没有因由,空落落的,恍惚像回到了四年前:“小芝,我讲的话,关于我们的将来,你要记得。
”
刘妈端了茶,远远地等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