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临时训练新兵送去,不过是当炮灰受死。
盛怀初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江朴派去的人,跟了佟少俊一阵子,终于有了结果。
经晚颐身子越发笨重,轻易不再出门了,小家伙已学会踢她肚子了。
本对这孩子没什么感情,打算一生出来就托佟少俊送去乡下的,如今也渐渐不舍起来。
这一日门铃响了,却比佟少俊和她约定见面的时间早了,娘姨去应了门。
她是佟少俊替经晚颐聘来的,不认识盛怀初,见是位打扮得体的先生,便请他在门外等着,自己上楼请示。
经晚颐从二楼的窗口望下去,吓得跌坐在沙发上,定了定神,和娘姨确认道:“他说来找什么人的?”
“佟小姐。
”
“你去跟他说,这里没有佟小姐,他找错地方了。
”经晚颐一面吩咐,一面拿起电话打到了佟公馆,可是佟少俊已出门了,正在来这里的路上。
娘姨下楼按着经晚颐的原话答了,却听那位先生道:“你去再通报一声,我不是要找佟少俊麻烦,不过夫妻一场,既然来了,还是将话说清楚的好。
”
原来是夫妻,那娘姨拿了丰厚的工钱,也不多问经晚颐的身份,如今逃家的妻子被丈夫找上门来,她也怕被牵连,连忙闩上门,上去回话。
经晚颐早在楼上听清了盛怀初的话,心知躲不过了,便让娘姨放他上来,自己则坐到床上,侧过身来,把厚被子往身上一堆,能瞒一时算一时吧。
盛怀初坐在沙发上,娘姨送了茶来,经晚颐吩咐道:“你去楼下待着吧。
”又悄悄往他脸上看去,仿佛不是生气的模样,心中更是没了底。
“我刚去日本,那朋友便摊上了麻烦,这才回到上海来,走的时候大张旗鼓,也是怕丢人现眼,才打算过一阵子再回去。
”临时编了个幌子,也不知道拙劣与否,再去看他,脸上竟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不必费心思想说辞了,我没有要为难你的意思,这个孩子是什么人的,你愿意说,我听听便罢了,不愿意说也没有关系。
”
大概是被他漫不经心的态度刺痛了,经晚颐苦笑一声,几乎是自取其辱道:“你这么说,我倒不明白了,你是我丈夫,这个孩子难道不是你的么?”
“我没那么糊涂,再说真是我们的孩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