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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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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军官往他桌上的灯看了一眼,把个一模一样的马灯从背后拿出来,往他脚下一摔:“这灯还温着呢,岸边只你一户人家,不是你又是谁?”说罢拿出枪来抵在他身上。

     男人扑通跪下,想起水边那人的话,求饶道:“军爷饶命啊,我以为码头有人放炮仗,只出去看了一眼,哪知一出去炮仗就停了,什么也没看见便回来了……” 岸边的草丛外,有一串水渍滴在了干土上,四散在这户人家周围,而这男人身上却是干干,军官一声令下,已有人冲进屋内,也不管床上还有妇人,把屋里搜个遍。

     军官见手下一无所获,看向不远处的钟庆文。

     钟庆文一边转身一边道:“人啊,坏就坏在白白地好奇了一场……” 男人先不明白,见那军官又拔枪过来,隐约懂了,忙跪地求饶:“军爷饶命,我在水边是看见个年轻人,可他已走了。

    ” “哦,往哪边走了?” 男人为了活命,只好向着这群人来处的反方向乱指一气:“那里,走了不多久,赶快去追,定能追得上!” 不用指示,已有人带着一队士兵往那里去了,军官进屋再绕了一圈,先一枪射死了床上瑟瑟发抖的女人,又把颗子弹送进门口男人的脑袋里,见钟庆文已上了车,追上去道:“属下的疏失,那么猛的火力,竟也能让那他跑了。

    ” “若不是天意,便是被他察觉了什么,这四具尸体,务必处理干净了。

    ”钟庆文摇上车窗,往那死去的男人所指的方向追去,片刻后倒车镜里跃入两团熊熊火光,一团在水中,一团在岸上。

     火快烧完,那队兵士也走远了,菜园里埋在地下的水缸被推开盖子。

     盛怀初借着火光,展开手中揉烂了的纸笺,钟庆文三个字早模糊得无迹可寻,他心中的答案却出奇清晰。

     十年热血青春错付,只余一身遍体寒凉。

     县长觉得有必要投石问路,彻底摸清新团长的喜好,当晚便将一栋临江的私宅收拾出来,又拨了三两个样貌出挑的丫鬟,借给陈季棠小住。

     陈季棠正愁无处安置尹芝,便让阮九同带了十几个卫兵,送她和那个常婶过去关起来。

     自己则继续留在营中,盯着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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