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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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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忙,恐怕还不知道,陈大公子被督军派出了上海,他驻军的地方啊,离着盛先生说的地方不远。

    ” “陈季棠?” 杜乐镛点点头:“正是,怎么说都是盛先生的外甥,总比外人靠得住些,我让江先生亲自同他说?” 陈季棠到了彤县,因年纪轻轻从上海空降了来,军衔被他老子陈仁美故意压了压,只当了个团长,手下却有足足十个营。

     南京那边自然不高兴,说好的一个团,如今有半个师的兵力,多出来的口粮还要从新成立的政府里出,给钱给粮不爽气,跑肚拉稀似的,一阵有一阵没。

     陈团长不在意,他有枪就够了。

    平安年头的黄金屋在书里,乱世的便在枪里,在彤县前前后后转了几日,还下不了鱼肉百姓的决心。

     今儿接到一通上海来的电话,要他帮忙营救个人,顺便抓逃犯。

    他在电话里自然是答应下来了,可毕竟离了上海,已不愿对那里的事太上心了,敷衍着派了一队人去,自己则留在营里,左右一合计,想出一条生财之道,忙将县长喊了来。

     县长以为新官上任,定是为了驻军给养捐,急地一连喝了三大碗凉水。

     不是他不愿意征,难就难在去年北洋的齐燮元被南方军打跑前,已将彤县的驻军给养捐收到了十五年后了。

    虽说这笔账和新政府没关系,老百姓只将旧帐记在他这个县长头上,若现在从头收起,只怕自己一出门,便要被四面八方的石头砸死。

     他换了身洗白了蓝布袍,来到到陈季棠的驻地,见这位新团长年轻面善,打算先用软招,直接哭起穷来,将前因后果各种难处说了,说得喉咙冒烟,左右看看,也没人要给他来杯茶的意思。

     陈季棠听完他的表演,一言不发,接过阮九同递来的小瓷缸,喝了口泛着锈味的粗茶,皱眉道:“原来还有驻军给养捐这条路子,我原来却不知道。

    ”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县长悔得嘴里发苦,差点背过气去。

     “但今日找你来不为这个,我要帮上海督军抓一窝逃犯,专走水路的。

    ” 县长一听又回了魂:“这个好办,我们县有一个好,长江到了这里,能通航的水道便窄了,要在水上设卡,找一条大船载了绳索渡到江心洲去,一个钟头便好了。

    ” 陈季棠点点头:“这个主意好,我派人随县长去办,只一样,这水上的关卡设了,就不要拆了。

    局势觉来越乱,像这次逃犯的事以后只会更多,往来上海南京的船该多道检查才妥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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