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贝珠扣子。
“你不是坏人,怎么尽骗我做坏事?”
盛怀初笑了:“哪天真有坏事发生,你就知道这还不算坏事。
”贝珠上的手指仿佛按在琴键上,一粒粒往上弹过去,恰好七颗,停在最上面一颗,盘桓片刻,转而托住她的后颈,迫她看向自己。
发乎情,未能止于礼,但那条线他终究没舍得越过去,打算等到她更喜欢自己的时候。
尹芝扭过头:“你一定对许多人做过坏事……”才会这么娴熟,不怕羞不知耻。
盛怀初明白过来:“唔……别呷醋,你是我等得最久的一个。
”日日看在眼里,久久舍不得下口,都要饿瘦了。
“我没有……”她怎么会呷他的醋?
尹芝尚无机会反驳,已被他吻在额上:“我对尹家瑞没有恶意,只想见他一面,问他一件旧事。
”
他顿了一顿,放软声音又道:“再求他允一件新事,你说好不好……”
“我干爹不是那么容易见的,你小心有去无回。
”尹芝心里没谱,若让干爹替她教训他,该用什么因由?被人轻薄可不是那么容易说出口的事。
“不入虎穴,焉得虎女,你不用担心我。
”他终于说得明明白白了,脸上笑意盈盈,低头看她的反应。
尹芝大力一推,推他不开,好在这时,门外有了响动,有什么人在和佟少俊说话。
盛怀初恋恋不舍收回了手,自己先开门出去,见来人是于妈,半掩房门:“钟夫人找我?”
于妈按捺不住好奇,往门里睨着:“没有,夫人找佟二小姐,让我来请她下去一趟……”
佟少俊替他们守了这么久的门,好没意思,闻言如得了救命菩萨,立时要跟着于妈下去。
尹芝推开门,神色已平静下来,只一张脸仍嫣红得不像话:“少俊,我和你一起下去。
”
盛怀初最怕她与钟夫人在一处,忙道:“我陪你。
”
夏雨止歇,碧空如洗,宴会厅另一侧的门开了,经府的管家领着几位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