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不再说话,她将两根手指塞进了薄湄呼救的嘴巴里,捏住了她的舌头,也不知道她在口腔里做了什么,薄湄感觉手指搅、动了两下,她的下巴就合不上了,舌头被捏着,话也说得含糊不清,她急得掉眼泪,吴吻掉了她的眼泪,并在她耳边说:“让我检查检查,我刚才的猜测对不对?”
吴洱善将薄湄抱起来放在了课桌上,薄湄使劲的摇头,她呜咽着推吴洱善,吴洱善嘘声道:“当然,你也可以自己向我证明,你和詹半壁今天早上什么也没做。
”
薄湄一巴掌摔在吴洱善脸上,吴不甚在意的吹了个口哨,她“啪啪”两巴掌打在薄湄的屁股上,薄湄立即疼得低声惨叫。
窗外的浇水声哗哗啦啦,教室里的哀鸣声一声接着一声,薄湄被吴洱善压在课桌上,那课桌的四角摩擦着地板,“咯唧”“咯唧”的急促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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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的看清楚了,是吴洱善?”詹半壁从会议的固定席位上站起来,兴许是她起来的太彬彬有礼,其他与会人员也跟着站起来,以为是会议正式开始,或者是门口来了什么重要的人物?
刚刚就位的诸人要么往门口看,要么看詹半壁。
“司长,您先坐下吧。
记者们马上要进来。
”关秘书微微按了一下詹的肩膀,“已经调人过来找了,马上就能找到。
”
“……”詹看了他一眼,关秘书抱歉的说:“是我失职。
您先坐下。
”
詹看向其他人,“抱歉,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
关秘书无奈的快步跟过去,刚到走廊上,就碰见了吴洱善。
关秘书和詹半壁齐齐看向吴洱善,吴纳闷的摸了摸后脑勺,说:“我是来参加会议的,又不是来和你抢女人的,斑比,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
“我是受邀作为民间代表来参加这次会议的。
美术馆d楼还是我们家捐钱盖的呢。
”吴拿出了邀请函,詹半壁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下吴,她礼貌的问:“你有看到陈小姐吗?”
“哪个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