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开始从她的额头触到她的嘴唇。
薄湄嘴唇在发颤,吴洱善的食指碾磨着她的唇、瓣,食指每在哆嗦的唇上多画一个圈,薄湄的呼吸就变一个节奏。
“你们来之前刚做过。
是在薄宅的床上,还是车上?”
“洱善,你要做什么?”薄湄正要推开吴,整个人就被她拥入了怀里,她十分用力,仿佛要将她闷死在她怀里……“放……放……”
就在薄湄觉得要窒息的时候,吴松开了,薄湄推开她,连忙逃到一边去,她急急地呼吸着,“你……你别过来……”
薄湄踉跄着推倒了两张课桌,吴洱善侧了侧头,弯下腰去将两张课桌扶起来,并将课桌拼到了一起。
“你叫我别过来,可以。
那你就自己过来。
”吴招了招手,薄湄摇头道:“你别过来!我不准你过来!我不准你过来!走……走开!”
吴轻笑出声,她置若罔闻的走过去一把抓住了薄湄的手,“薄姐姐,你不准我做的事情太多了。
这让我越来越好奇,如果我做了会怎么样。
”
吴用力将她拽到怀里,轻轻嗅了嗅她泫然欲泣的脸,“你身上全是詹半壁的味道,我闻着很不舒服。
你身上应该全是我的味道才对。
你不喜欢我的味道吗?”
“放开我,放开我!”薄湄再次推开吴洱善,她推得太用力,反倒自己先向后摔倒在地,“洱善,别这样……别这样……”
“怎么不命令我了?为什么要哀求我呢?”吴伸出手去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屏住泪水的脸,“你哀求的样子这样美,从前你也这样哀求过温禧和詹半壁吗?”
“求求你,求求你……”过于措手不及的恐惧涌上来淹没了薄湄,她哭不出来眼泪,浑身上下抖成了筛子,她悲戚的望着吴洱善,以期能得到一点和以往一样的回应。
“嘭!”得一声,从操场那边又传来了两声发令枪声,吓得薄湄重重的抖了一下,吴洱善笑着拥住她,“别害怕,一会儿就好了,就一会儿。
”
薄湄挣扎着,吴洱善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底,薄湄尖叫着喊了一声救命。